叶烦：“不能是别人？”

大宝二宝放学到家看到房门锁着，就去品厂。叶烦把钥匙给大宝，兄妹俩乖乖回家。路上碰到小孩掐编环，他俩都没凑闹。就怕妈妈累得心不好，看到他俩调，给他俩两掌。

苏远航把两人送上船，回来就问叶烦听谁说的。叶烦把属于品厂的提成分来：“报纸上看的。”

“报纸？”苏远航朝菜市场主任办公室看去。

，没指望卖钱。有渔民上岸送货顺便找人打听，打听到以前有走街串巷的小贩用鸭鹅换糖。渔民寻思着能换两把糖也好，便继续收集鸭鹅。

服装厂纳问：“岛上多少人？怎么这么多鸭和鹅？”

大宝很不明白：“妈妈不可以把钱给大队吗？”

叶烦把钱给她：“别再给我买鱼。”

“都知鸭和鹅可以卖钱，谁舍得给我啊。”刘桂其实很满意，未来几个月买油买盐的钱来了。

刘桂摇：“不买。”

耿致晔到家看到闺女儿看书写作业，不禁到门外朝西边看一：“快期末考试了还写作业？”

叶烦：“很多消息就是这么来的。有人赚钱靠胆大天赋，我赚钱靠消息灵通。好了，去让社员排队，你收纸条说价钱，我数钱。”

苏远航难以置信：“一句您就记住了？”

大宝淡淡地瞥一他爸，写完最后一数学题，合上本：“二宝，还饿吗？”

苏远航收走他自己写的纸条：“十八？今年很少啊。”

耿致晔：“难怪六多还没回来。挨个发钱得忙到天黑啊。”

叶烦：“岛上山多多，无论养多少都不用社员心。要说怎么半年就存这么多，岸上工人工作忙，没空理鸭鹅，渔民为了把鸭鹅卖去帮他们收拾，没想到鸭鹅能卖去。早知以前的鸭鹅不扔，我们一个岛上的就够贵厂用三年。”

服装厂俩人去年反复提到一分钱一分货，料到今年的好，就多带一些钱。所有鸭鹅上船，他们跟叶烦算总账，带来的钱将将够。

叶烦：“听说的。你们厂不是帮登山队试了羽绒服吗？成功的话肯定需要羽绒。没成功，我们留着也不占地方。”

纳笑着说：“要是别人，不可能前年半年才联系我们。”

大宝：“卖鸭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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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宝吃了瓜喝了：“不饿。”

耿致晔朝他脑袋上拍一：“你妈呢？”

一旁的苏远航诧异，他怎么没听说过帮登山队羽绒服啊。

大宝把她面前的连环画收起来：“我们玩儿去。爸爸，饭！”

本月大那天跟庄秋月赶海，的小海鲜给叶烦一半。不过这是后话。

“小苏厂，我的。”刘桂第一个。

结果刘桂半袋鸭和半袋鹅卖了八十块钱，八十块钱在五六十年代能培养一个大学生，现在够给两个儿修房娶媳妇——全岛震惊。以至于今年没有不净的。

纳问：“叶会计怎么想到鸭鹅能卖钱？”

叶烦：“不是专门报。报导登山队的文章里提到一句。”

苏远航到门边：“大家排好队，拿到钱立即回家，别堵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