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慧停：“不能用你家厕所？”

二宝叽里咕噜反驳一句，大宝听不懂，大声数落她：“不许说鸟语，好好说话！”

二宝伸小手：“妈妈……”

二宝好奇地问：“姨姨这么大了还告状啊？二宝都不告状。”

大宝坐起来喊声“妈”又躺, 打算睡个回笼觉。

耿大宝在他妈怀里腻歪几分钟，大概院里凉风的, 醒了。

大宝叫住她。

陈小慧：“对，跟你个小崽计较，跌份儿！”

叶烦：“练太极。”

陈小慧当没听见，到旁边厕所，里面只有一个带盖的痰盂，意识到跟首都叶家一样，痰盂只是以防万一，比如夜里突然拉肚，突然大雨没法去公厕时用的。

昨晚睡得不算晚，又一觉到自然醒, 叶烦实在睡不着，把那盒被扔来扔去的计生用品扔屉里就起来穿衣服。

大宝又蹲去：“妹妹，菜都被你薅秃了。”

大宝：“妈妈说白天去公厕。”

大宝：“有啊。我啊。”

二宝冲妈妈笑笑，拍拍小手不掐了：“哥哥，我们练太极。”

陈小慧瞪他：“有你这么跟辈说话的吗？”

大宝就想反驳，没计较过小崽，你才丢脸。然而叶烦已经到门外，瞪着睛看着大宝。大宝捂住嘴。陈小慧得意了，轻笑一声去上厕所。

叶烦：“你菜秃没秃？二宝兴就行。”

叶烦脑壳疼：“你小声，你妈也听得见。你妈今年二十六，不是六十二！”

陈小慧噎住：“我——我不跟你废话。我告诉你妈。”

大宝哼一声，我怕她？可笑！

大宝气得起来指着陈小慧背影：“她得意什么？我怕她？”

耿致晔不在意的笑笑带上门。

叶烦无奈地说：“会被陈小慧看见。你儿刚才差跟人吵起来。陈小慧也是睡饱了，大宝吼二宝，二宝还没说什么，她上去数落大宝。大宝听她的才怪。”

叶烦：“她以为你怕我。”

叶烦：“再睡会儿？”

大宝大声喊：“妈妈，姨姨说你坏话。”

“院里不能练？”

离上课早着呢, 叶烦就没大宝，领着二宝去公厕，回来给二宝洗脸的时候, 大宝趿拉着鞋晃晃来。叶烦问他上厕所还是洗脸刷牙，大宝蹲在地上抠脚。

二宝闭上, 一会儿又睁开。叶烦确定她不困, 给她穿上秋衣秋。

“我给妈妈面！”大宝大声说。

叶烦把他放地上，大宝拿着纸去厕所，回来就自己刷牙洗脸。这次换二宝蹲地上掐菜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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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烦无语又想笑：“耿大宝，你个小心，跟你爸一样。”然后跟廖苗苗解释，自家来客了，大宝怕客人嘲笑他。

大宝给妈妈个面，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直接去叶烦家和廖家房屋之间的胡同里。没敢在篱笆院那边，他怕陈小慧透过篱笆看见他又发疯。

陈小慧来，大宝笑着问：“姨姨，上厕所了？”

大宝到门转一圈，可能好朋友都在家睡大觉，没人玩就回到院里拉二宝，要教二宝太极。二宝掐菜叶很开心不想动，大宝就说她懒说她笨。

陈小慧气得隔空指着小不：“我就不该帮你！”转去厕所。

大宝想说你怎么还没走。忽然想到她昨晚没走：“啥都不知，你别说话。”

二宝往她怀里蹭：“妈妈……”

耿致晔拎着鱼、藕和萝卜到厨房，隔窗看到大宝：“烦烦，大宝这是要嘛？”

叶烦抱起她：“你和哥哥的上铺快好了。以后哥哥睡上铺, 你睡铺, 想怎么怎么。”

叶烦没好气的瞪他一。

菜都老了，叶烦也没她，看着大宝好好洗脸刷牙，给他涂上加净，让他俩自己玩。

话音落，廖苗苗和弟弟妹妹过来，后还跟着刘桂的一对儿女。大宝摇：“不在家练。苗苗，我们去胡同里。”

陈小慧顿时急了：“叶烦我——”

陈小慧瞪他一：“好的不学净跟你妈学怎么挤兑人。”

廖苗苗意识看叶烦，难叶姨数落大宝了。

陈小慧着角来，被吓得脚步一顿，循声看去，菜地边有俩小不：“大宝，别吓妹妹！”

叶烦给二宝抹好加净, 叫二宝玩儿去, 大宝还在原地蹲着。叶烦过去抱起他：“多大了啊。还要我抱。醒了吗？”

叶烦瞪他，能不能给我个面？

叶烦从公厕回来陈小慧还没醒, 叶烦先去儿女房中。二宝在床上打睛，叶烦在床边坐：“醒了还不起啊？”

四目相对。耿致晔不待她起来就退到门外：“没事就起吧。我去刷牙洗脸饭。”

叶烦打断：“理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