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起：“和妹妹在门玩一会，妈妈跟叔叔伯伯们说事？”

叶烦：“还有这事？那现在呢？”

苏远航：“还有吗？”

开车接叶烦的大队问：“你看我们谁合适？”

父亲这么不给面，苏远航很不好意思，脸慢慢变得通红通红，跟八年前乍一听到停止考时一样难受。

苏远航给叶烦介绍：“他是我一个叔叔的儿，叫苏运城，今年二十一，还没结婚，有需要的话可以在这边看仓库。”指着办公室旁边两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仓库。够吗？”

叶烦：“只是这

叶烦赶忙放二宝蹲哄他：“大宝担心我忙起来顾不上他和二宝。大宝，妈妈答应你，无论忙不忙，等你放寒假咱们都去姥姥家。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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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烦家离菜市场不远，可一来一回也要十几分钟，大队就开车送他过去，又开车带叶烦娘仨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小孩要面，叶烦：“妈妈知。大宝最讲理。”

叶烦对大队说：“除了苏运城，再招十个临时工，一个村一个。包装挑货的可以找女人。知人选该怎么选吧？”

大宝问：“今年吗？”

叶烦：“只用自己人难以服众。”

叶烦：“放心了吧？可以亲自告诉姥姥妈妈骗你。”

叶烦：“大概需要五六个装卸工，还需要挑货整理货的。还需要一两个跑造纸厂买纸箱买纸的。不过咱们刚起步，买纸箱的事，苏远航，给你。顺便问问市里的供销社要不要首都特产。需要多少都让主任跟你签合同，货到付全款。概不赊账！否则都是替他们打工。”

大宝大声澄清：“我不是告状！”

叶烦见他这样心里有气，被老书记气的，“我原计划慢慢来，看来不快不行。你爹天天唱衰，没等咱们开始大家的心气就散了。我回去就给首都写信，赶在八月十五前一批货。”见大队想说什么，“别急，货需要运输车，运输车得找运输厂或车队。这里离码近，就用岛上的车。装卸货都用岛上的人。这些年工资几乎没涨，以前装卸货多少钱，现在也是多少钱一天，对外就说临时工。船先不给钱，我记，收了钱给大队。现在大船都是公家的吧？”

大宝，还算妈妈了解我。

叶烦：“堆满够装一火车。我可以留在办公室看着。你负责外面的事。他可以跟车，但一个人太少。虽然今天发明天到，可火车上不安全。”

十几个参与改造的爷们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确定万事俱备，叫苏远航请叶烦。

还没到众人腰的小豆丁说这话只会令人发笑。众人忍俊不禁。大宝气得小脸通红。

苏远航的邻居笑：“怎么可能不知。老书记说你俩年轻成不了事。爷俩因为这事差打起来。要不是我觉不对跑得快，他还在医院躺着呢。”看着苏远航问：“没敢告诉叶，叶会计吧？”

苏远航疑惑不解：“大宝怎么了？”

门外的苏运城往后踉跄一撞到墙上，疼痛让他清醒过来，犹豫再三，走到门：“那，我算了吧。看仓库谁都能看。”

苏远航的远房弟弟说：“我去外面看着他俩。”

大队：“我们队的大船属于我们队。谁要用就给租金。”

苏远航所在的莲华大队的大船主今天也在。叶烦一听说公社书记为难他儿，瞬间火气上来，这和他投脾气，以至于八年不敢冒尖的大船主忍不住说：“先挑穷的。”

大队摇：“老书记固执。还是觉着不成。前几天过来看一，正好牌没安，桌椅都在外面，说咱们就是一草台班。”

大宝很生气：“我不想和你说话！”

叶烦很意外，不错，是个好小伙。叶烦笑：“我还没说完。我一开始找的是苏书记。不是你哥面这事办不成。凭这一也该给他个名额。”问大队等人，“还不知吧？”

大宝看到办公桌就瞪他妈，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