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玉岷回来时，后还跟着一个男人。说是医院的后勤人员，年龄有些大，材魁梧，着一利的普通话，：“这间值班室很久就不用了，现在后勤人员都搬去后面的大楼了。”

“冒昧问一句，您在医院工作多久了？听您的音，像是北方人。”

“日记本？不清楚。”他想了想，问：“您说什么样的日记本？”

三个人无功而返，回到病房（9）。

谢先章也纳闷了，盯着锁，沉了脸。也不奇怪，现在还有什么东西没撞见，郑清平那小估计是遇到不净的东西了。唯独一旁的警官一脸诧异，满是不可置信。

直到走到病房（7）的门，里面的病床空着，很新，其实这栋楼本就没多少病人。走廊的尽，警官推开楼梯间，谢先章不自觉地往瞄了，脚的楼梯坐着两个男人正在烟，着一他听不懂的藏语。

他的表顿了一顿，半响才：“这……我也说不上来，起火前后我刚好不在医院。”

顾玉岷往后看了看，：“我去护士站问问。”

男人开了锁，将钥匙递给顾玉岷：“倒是给你听准了，我老家是黑龙江的，来这儿十多年了。”

众人第一次见到多吉的另外两个孩，看见央金的那一刻，仿佛降初教他骑还是昨日。

说时，男人一凝，：“事过去太久，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如果是她的东西，应该都被她的家人收走了吧？”

谢先章沉思，他也只是看见了一角，并没有看得很清楚，便说：“一位叫聂雨倩的护士留来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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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章并没打算告诉郑清平楼上值班室锁门一事，这个时候就别再吓他了。

顾老二什么时候走的，也没跟他打声招呼，他一边走，一边想。

缓和了许多，不似之前的。不用想，他知前的这个人，不是顾老二了。

“那有没有在里面发现一本日记本？”

等他们来到三楼的值班室，顾玉岷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却发现上面门把手被反锁着，锁已经生锈了。

“生活用品当时就清理了，剩一些桌椅的还留着。”

说完，他推开门。

只是这里的光线有些暗，昏沉沉的。他往楼上望去，安全这四个字发的绿光反而很刺。

“那七年前的那场大火您有印象吗？”

映帘的是一张木桌，和域里摆放的位置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挂衣裳的柜没了，铁床也没了。

谢先章问：“这里的东西都搬走了吗？”

“不是说这门是开着的吗？”

三个人同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