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谢先章欣喜万分，回看向顾玉岷。一转，却发现后空无一人。

“听见什么了？”

生命检测仪响了起来，发了警报声。

她消失了。

“滴——”

那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他低看向自己的，鲜红的血浸了脚，本没有纱布包扎的痕迹。

“医生，我求求你救救他，你再想想办法！”

“哦，也没什么， 我如果没听错的话， 顾二哥也叫了我的名字对吧？”

谢先章立反驳：“我信！我信你！”

柜旁摆放着一张桌，一把椅，还有一张上铺的铁床。

“抱歉，我们尽力了……”

“滴，滴滴。”

是多吉。

顾玉岷转过，往后面看了，：“我去护士站找钥匙，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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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岷？”

所有画面全都成了密密麻麻的黑白，聂雨倩的啼哭声再次爆发。谢先章侧眸，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书桌前，她慢慢转过，神幽怨，神悲伤地望着他。

了。”

谢先章蓦地一怔，探手在自己的心一摸，竟然是冰凉的，他觉不到自己的心。

“滴——”

直到顾玉岷敲了敲那张铁质的床，谢先章走近一瞧，那枕底正好一角类似本的东西。

有人在哭。

谢先章，不一会儿，顾玉岷回来了，他将钥匙锁，轻轻一扭，门开了。

四又找了一圈，本没找到所谓的日记本。

聂雨倩不再说话，她弯了弯角，像工作照那样，挂着甜的笑容。

46

“医生！医生！病人的生命征回来了！”

“医生说尽力了，我还听见多吉同志哭了。还有清平的声音， 一直在叫‘组组’。还有树言，许叔，然后……”

“然后什么？”

找了一圈，柜里除了护士服以外什么都没有。谢先章转看向书桌，将屉拉来，里面放着一瓶墨和两支钢笔。

“我当时就觉得自己死定了。我以前听人说， 人死后听觉是最后丧失的，所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拉开柜，里面挂着几件护士服。他一一撑开，在倒数第二件看见了挂着刘秀英名字的工作牌。再往后，便是聂雨倩的名字。

谢先章一瘸一拐地走了去，顺着手电光打量片刻，看见了角落里的灰的柜。

“你们让我去看一！就一！我不信他会死！我不信！”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