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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之前咱们俩扯平了，这回是你为了救我差儿被那绿僵尸给咬了。你的救命恩，我记着！”

走帐篷，郑清平和多吉已经在掏他的背包。

吴树言拉着绳，许算心在一旁将清后的品一一放回去。

他蹲在许算心边，问：“许叔，能问您顾老二背后的那个伤疤是怎么回事吗？”

顾玉岷不再说什么，外的人来了，谢先章急忙又去拽他的，顾玉岷急忙拦：“我自己来就好。”

“嗯……”许算心烟瘾上来了，拿着滤嘴咬在嘴里，：“他父母他得严，门呢会把他反锁在家里，有一回楼失火，烧到了他家台把窗帘着了。他又不去，后来等公安来的时候，他已经死过去。就是在他过去的时候，天板上的风扇掉来砸到了他的背，后面的给熟了……就这么给留的疤痕，从那回以后，脑就犯病了。带去上海的医院看了，说要把他送到神病院去。再后来，我就给带回自己家了。”

谢你。”

“那您跟他父母算是亲戚？”

“哎，我有好奇的事。顾二哥，你小叔对你很严格吗？”

他假意了睛，捡起一旁的羊绒袜就往他脚上：“来来来，我搭把手，叫你这样磨磨蹭蹭的，等会儿许叔又要骂你了。”

“这么说，他是跟着您大的？”

偏心？哪门的偏心，是说对那个‘他’？顾玉岷动了动脚趾，穿上：“大概是。”

“你也救过我，不用谢。”

不过话说回来，许算心总骂他什么呢？

谢先章把递给他：“你先，我得去把我的背包给掏上来，里面还装着磁带和手册呢。”

许算心抬了抬，一面拉防袋一面：“这个啊，你刚才在里面没问他？”

“那现在呢？”

他迷糊中听见许算心喊了一句老二，然后就没声了。

顾玉岷抬：“小时候比较严格。”

“我看他对顾玉岷的时候倒是温柔的。”谢先章将另外一只袜穿好，又问：“他是不是很偏心？”

“问了，他只说失火，没讲别的。”

“嗐，也不算吧，中学那会儿在我这里待过一段时间。北京的医生说他得了什么人格分裂症，不受刺激就是正常人，他父母带着他又回去了。”

顾玉岷苍白的脸逐渐变回正常，：“还行。”

谢先章尴尬地放开手，也是，他其实还不好意思脱人家呢。

顾玉岷手脚都僵了，脱得慢，谢先章穿好了衣裳，转一瞅，那白的双就这么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