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记事本， 在上面画了画，继续：“石像大概有三十厘米，宽十七， 衣着与女尸上的相似， 但是看久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顾玉岷盯着纸上的石像， 问：“它们都没有脸吗？”

经他一提， 吴树言立：“对对对！就是没有脸，我就说怎么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没有脸的石像， 堆积在棺椁旁边的黄金， 这算墓吗？墓门还在冰河里。

也许那不是墓门，只是在没有这个前， 唯一能里面的通。

谢先章朝许算心望了一， 问：“许叔，里面有暗河吗？”

许算心：“只有一潭，比外面的小。”

“这里原来应该是一堵冰墙， 里一直在变化， 现在的我们才能发现。而且， 里面的东西不像是陪葬品，我怀疑……”谢先章停顿片刻， 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些石像。“这是祭祀，或者祭祀以后埋藏品的地，就像多吉供奉镇僧那样。”

顾玉岷问：“有什么依据吗？”

谢先章：“古代墓葬严格且讲究，朝代风俗民不同，又封建迷信，像这样潦草的墓葬从未见过。除了……祭祀不一样。”

“有理！”吴树言附和，“要真的是墓葬，也不能把人埋到这么远的地方呀。”

三人一齐回，见许算心正在找什么东西。

“叔，您在看什么呢？”

许算心：“葬，有些时候会据份地位的不同，在尸的嘴里放一颗珠，这叫压。另有些呢则是放有防腐功能的珠，比如驻颜珠。你们说刚碰见女尸的时候样貌致，肤弹可破，恐怕就是用了这个驻颜珠。但是现在这颗珠却找不见，其他尸上也没有。”

“会不会是那个洋人拿走了？”

许算心愁眉不展，顿：“如果是这样，那就坏了。”

谢先章问：“怎么说？”

“你们看这玉像什么？”许算心好手，将玉拿了过来。

吴树言：“像虫！”

谢先章盯着看了会，：“蝉？”

“嗯。”许算心将玉拿起来，用手电筒往上面照，光束穿透玉，发幽绿的光。“你们刚才说这里像祭祀，确实没错。”

“‘蝉’与‘禅’同音，蝉到了秋天就会蜕，也就是金蝉脱壳。西藏佛教文化盛行，这个蝉有了回重生的寓意。蝉上刻字，即是警告，也是暗喻。偷蝉者，死。”

谢先章蓦地一怔，回味许算心的话，脱问：“偷蝉者，您是说偷蝉者映的是偷墓人？”

许算心摇摇：“不，在祭祀中，墓并不重要，重要的应该是祭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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