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手机，翻那条短信。

［你妈血压，大夫给挂的针躺一天说不了话，别气她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联系我们吧。］

律所。程澈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程律师！”

程澈间隙中抬，听声音也知是谭菁菁，只应了声，手上的工作没停。

“我来送礼啦——”

咖啡桌上被谭菁菁放了东西，礼包装盒很漂亮，一共两份。

“嗯？”程澈疑惑不解。

“中秋节啦，程律师怎么好像不知一样？”

程澈怔愣半响，恍然大悟地撑了额，“啊，中秋了…”

谭菁菁了礼的袋，犹豫，“这份是给许先生的…”

程澈闻言，将手里的东西放，缓缓起。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程澈说。

面对这样的程澈，谭菁菁心理打怵，她没见过如此认真严肃状态的程律师。

“您…您说”

程澈走过来，留了三步的安全距离，“你喜许先生？”

“是…”

气氛瞬间降到冰，就是略微迟钝的谭菁菁也被程澈的目光震慑到嘴卡壳。

“是…是欣赏！”谭菁菁补完句。

“许…许先生很好，”谭菁菁横冲直撞语速极快的解释，“之前帮我解围，还很耐心的教我。是像哥哥那样欣赏的，发自真心的。您和许先生才是一对儿，我绝对绝对没有别的心思！”

程澈听着，眨了睛，“他…他跟你说，我俩是…一对？”

谭菁菁哭无泪的表，猛地一大鞠躬，“对不起！程律师，我…我意的…”

“您们真的好磕……”蚊声似的一句。

“……”

松了气。两人都。

程澈坐到沙发上，拎起其中一个礼袋，“可以打开吗？”

“当然！是我自己的冰月饼”

“这么厉害”程澈一边叹一边打开包装，里面躺着橙和绿两颜的致月饼，“手这么巧！”

“还好啦…”谭菁菁有些不好意思。

程澈咬了一，“嗯，好吃！”

程澈给谭菁菁递了一个，“坐吃吧，反正也快到午休时间了”

“好！”

“诶？今年中秋行政给准备的礼是什么？”

“手办盲盒，”谭菁菁说，“我到的是粉里奥。程律师还没去领吗？”

“没呢，我都过忘了，班的时候顺路去领”

“程律师”

“嗯？”

“你和许先生是不是吵架了？”

程澈搓了搓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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