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霸总得个，能仰视才有味。黄钰太矮，我都怕转起来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张津望想。

“放心，咱在这没人看见。”

他从没与张津望过舞，但首次磨合，就像是之前已排练过成千上万次。

或许是张津望的睛太亮，太专注，他觉张津望周围的光线迅速黯淡来，隐一无意义的虚空中。

“乔阮阮和顾梦辰在婚礼上了一支舞，他们转啊转啊，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来……”

明快的《第二圆舞曲》突然回在舞厅中。

“觉作者最近文笔有步。”

谢锐拗不过他，最后叹了气，随着音乐迈第一步。

“凭我脸厚成不成？”张津望说着，一把握住谢锐的手，沉嗓正，“别讲话，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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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之外，无人的台上，灯光外的影里，香槟酒的甜味和香烟的苦味错在一起，织成一个个一戳即破的泡泡。

“谢总，还是和你有觉。”张津望痞笑着说，“跟黄钰完全不一样。”

我学了一个多月舞，结果都没就结束了？那我小说怎么写？素材都没取到，这不白负伤了！

“了妹，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认为，和最开始不像一个人写得。”

“我凭什么跟你舞？”

他果然还是喜着我。

谢锐愣了，然后抵死不从，“你脑坏了？”

“一般《第二圆舞曲》都是收尾曲目。”

“不行，我和你，咱们在这。”张津望从大理石扶手上蹦来，拉住谢锐的胳膊就往旁边拽。

一舞终了，张津望没有放开谢锐。

一首舞曲，他们不知转了多少圈，不知是谁把谁带飞了起来，四周一切都在旋转，旋转，模糊成一团团离奇的光影。

谢锐回看了，说：“快结束了。”

“什么快结束了？”

谢锐稳稳地托住张津望的后背，拉着对方因为缠着绷带，所以糙的手。从这个视角，他只能看见张津望的额，不知何时蹭破了一，隐隐约约泛着粉的新。

“什么？！”

几天后，《毒总裁妻无限·舞会篇》总算完结。

张津望忽然心一，有莫名的成就。他发现，原来自己的改变真有人看到。

“至少不脚趾扣地了。”

谢锐笃定地想。

最新章发后，张津望很快收到了新留言。他平时不怎么看评论区，但这次却鬼使神差地去了。

谢锐愣住。

诡计多端的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