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都够让人发麻，他们不敢想象，如果是真的，这漫失去联系的十二年来，风行究竟过着怎样的日。

“无间是谁？”方桓问，语气中充满疑惑，“信息我不清楚，卧底资料都经过层层加密，需要向上级申请才能知。”

帕蒙停顿了一，压制住里要翻涌的绪：“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被打得就剩半条命了。”

帕蒙一气：“他们警方的卧底，在边境卧底了十八年，代号风行，他的上线是一个代号叫无间的人，无间在十二年前失去消息，与仰光断了联系。”

“那一年仰光刚到缅甸当卧底，他在斯边仔，和其他仔一起负责活埋村民，他在埋我的时候，悄悄给我留了个可以呼的气孔，等到了晚上，趁着人不注意，把我从泥坑里刨来的。”

在他们告知他，明礼受了伤还在医院，没办法过来，他也不闹腾，就安静等着，除了不愿开，其他方面都表现得极为合。

帕蒙神平静到可怕，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他是什么人？”明礼问。

“我是缅甸人，斯当年想发展我们的村来帮他制毒。我的村里，凡是敢提反对的，都会被他挖个坑活埋。我父母、兄弟妹，全死了。”

两人目光汇，沉默中似有千言万语。

帕蒙开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陆在川心中一，环顾四周，这里的领导都是各省甚至军的层，连他们都对况一无所知，可见当年的无间和风行执行任务的绝密程度。

监控室里的一个领导立刻反应过来：“我们警方系统中确实有个代号叫无间的，但他在一次任务中重伤，成了植人，三年后因多脏衰竭去世。”

“斯怀疑自己手里有警察的人，仰光就是他怀疑的目标人选之一。”

。

“你们中国人常说，滴之恩，涌泉相报，我也是这么和他说的。”帕蒙似乎想到了当时的画面，神很是复杂，“可我当时其实不太懂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我没地方去了，哪怕现在跑了，我以后也是成仔的命，所以我选择了成为斯的仔，帮帮这个天真的小警察。”

“他把我放走了，可是我运气很不好，又被斯的人抓住。”

帕蒙的目光锁定在明礼上：“那时我就知，他一定是警察的人，只有你们的人才会害怕杀人。那年，仰光才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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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有失去联络十几年的卧底？

良久，帕蒙才终于开：“你很像我的朋友，他叫仰光。”

审讯室和监控室里的众人都有些诧异，帕蒙看守所后，一个字都不肯吐，说除非明礼过来。

此话一，众人震惊，汗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