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拒绝我。”沈安格说，“我是真的欣赏你。不想为了这事就和你绝，我保证再也不会对你说喜你之类的话，好吗？”

他态度都如此谦卑了，林杳没办法再狠心拒绝，只能妥协：“好吧。”

待林杳付过账单之后，两人一同离开。

走在夜空，无人说话，林杳不可避免地嗅到了些许尴尬的氛围。

半晌后，沈安格忽然声：“林杳，作为朋友，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林杳：“你说。”

“你拒绝我，是因为喜盛云阔吗？”

万籁俱寂。

林杳歪了歪脑袋，沈安格是在说外语吗，怎么忽然他就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了？

喜盛云阔，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对林杳来说堪比惊悚片。

“不。”林杳大脑理了很久才输答案，“我不喜任何人。”

沈安格没来由松了气。

好歹他没有输给盛云阔那个臭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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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刚从火锅店来，盛云阔打了个嚏。

肖覃递给他一张纸巾，贴心叮嘱：“天凉了，还有一个月京市就该雪了，早晚别贪凉，多穿。”

“多谢。”盛云阔瓮声瓮气，鼻。

其实他不冷，尤其刚刚才吃过火锅，上烘烘的，天晓得为什么会打嚏。

两人继续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肖覃提起：“上回你写的那个程序我发给领导瞧了，他说不错的，问你愿不愿意去实习。”

“行。”盛云阔倒不意外，他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谢了。”

肖覃“嗐”了一声：“顺手的事。不过我觉得你才大一，没必要急着实习，以后上班的日多着呢，不如趁现在好好玩玩儿。”

一阵秋风过，盛云阔哆嗦起来，总算察觉到了冷。

他把手兜里，回答：“我毕业打算立即工作，希望能去个待遇好的大厂，提前刷刷履历比较好。”

肖覃吐槽：“大厂很卷的，我不过是个实习生，都经常加班。”

“工资嘛，正常。”盛云阔笑笑，“我家里人还等着我早上班赚钱养家呢。”

闻言，肖覃意识到盛云阔可能家境不大好，便知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没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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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云阔回到家，打猛地看见林杳只开了一盏小夜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吓了一。

“我在楼看没开灯，还以为你没回来呢。”

林杳从书本中抬起，直勾勾看向盛云阔。

小夜灯光芒黄，均匀而温柔地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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