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瑜那边确定小姑娘就是季宥礼的未婚妻后，顾延川一直在想着怎么解除两人的婚约。

怎么也想不到能将对小姑娘的伤害降到最低的方法，心有些烦躁，索又骑上他的座驾，在附近晃了一个晚上。

不知不觉又飙车飙到了天亮，困得不行准备打回府睡个天昏地暗，路过山脚时，余光不小心看到小姑娘好像在买早餐。

他想都不想直接了刹车，停在不远，看着小姑娘和摊主聊天。

她安静地听着那个大爷说话，嘴角微微上翘，笑得乖巧又甜。

顾延川只觉得自己的有一涨涨的觉，明明是寒冬时节，却和得不像样，尤其是耳朵，特别的。

小姑娘付完账之后拎着早餐就要离开了，没有注意到他就在她的后不远，顾延川也不恼，牵着车跟了上去。

正要和小姑娘说声“早上好！”看到小姑娘的睛后，到嘴的话直接变成了：“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刚刚那位大爷可能神不好没有留意到，顾延川离得近了一些，发现那双无数次现在他梦里的眸如今就像被洗过了一样。

眶红红的，底着悲切，轻颤的睫上还带着些许细小的珠。

泪似乎就要掉来了。

顾延川呼一窒，心底涌起一莫名的怒意和心疼，他立把车停，扯着她的手臂，沙哑着声音问：“谁欺负你了？”

池北北微微偏了偏，看到顾延川脸通红，鼻着气，脖上的脉都了来，里迸让人心惊的戾气。

池北北恍惚间又看到了上辈坠楼前顾延川向她狂奔而来的场景。

当时的他脸上也是青脉毕，双猩红，里面着复杂的绪，有痛苦还有悔恨，他嘴里叫喊着她的名字，手向她伸来，似乎想抓住她。

但，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顾延川会那么激动，但她还是常常忍不住在想

如果她晚几秒钟楼，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顾延川。”

“嗯。”顾延川闻言靠近了她几分，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说欺负她的混的名字，他要跑去揍他一顿。

他这么张，池北北禁不住笑了，一双黑玉般的眸，遮雾绕的，叫他心神漾。

他换了个表，低声说：“谁给你气受了，我帮你收拾他。”

“我没事，只是昨天太晚睡了，所以睛有红。”池北北将一杯温的豆浆到他的手里，“天气这么冷，手吧。”

顾延川将信将疑，眉都拧到了一起，正要再问几句，却听到肚里发了“咕噜”声。

池北北的边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轻声问：“你还没吃早餐吗？”

顾延川挠了挠，笑了一排大白牙。

他们将车停在路边，并排坐在一旁的大石上，早餐就放在两人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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