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顾泽杬留，转就了洗手间。

他犹豫着，还是停留在了原地，垂盯着微微反光的地砖，虚着神放任思绪游走。

未的珠散落在脸上，本应该像淋漓的汗，沾被咬的饱满的，昳丽如盛放的玫瑰，此时却脆弱得像轻轻一折就要断了的……

再来几次，都能变成殷燃可以利用的把柄了吧。毕竟对他们来说，形象与能力一样重要。

不是还要聚餐么，就算是真病了，多送他到停车场就好了吧。

殷燃二话不说，利索地脱西装外，往顾泽杬上一披：“我送你去医院。”

最近……好像总是被殷燃撞见自己狼狈的时候。

“？”

腰背上的意越来越炽烈，顾泽杬没敢再动。但反观殷燃，他的注意力显然不在此。

“真的不用。”顾泽杬摇，“只是胃有一难受，休息就好了。客人还在等我，我不能走。”

顾泽杬想说什么，可一转人影都不见了，他说什么话都没意义。

不得不说，殷燃的温虽然让他别扭，但确实让他被空调冷了的了许多，连带着胃残余的不适都消散了。

况且，他又不是司璟那样的份……哪有资格反驳顾泽杬的决定。

顾泽杬抿了抿：“谢谢。”

殷燃看着顾泽杬：“你脸很差，顾总。”

殷燃皱眉：“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刚才他无意中碰到顾泽杬的手背，被凉得一个激灵。

肩上的西装外向了，顾泽杬意识住衣领。

“……”

虽然不赞同顾泽杬带病应酬，但反观他自己，没日没夜通宵工作的日不在少数。如此伤的行为于他们而言司空见惯，只不过他质好，没因此生病而已。

“有。”殷燃正，“还是得去医院。”

这时候他还在想什么？

盖弥彰一般，殷燃抬起手，探了探顾泽杬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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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要亲自送去医院？

殷燃神沉了沉，然后：“顾总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来时顾泽杬正摇摇坠，他急着扶人，没注意别的。现在看清了顾泽杬的脸，才发觉他双颊几乎没有血，嘴更是苍白得吓人。

偏偏殷燃的力见在这时依旧锐，牢牢地托稳了顾泽杬的背，给他借力。

果然是生病了。

殷燃一惊，猛地回过神来。

不仅逃脱失败，反而贴得更了。

“客人”两个字一，殷燃默不作声了。

顾泽杬睁大睛，有难以置信又无奈：“不用……只是刚刚洗了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