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苏凛和说过这话，顾泽杬竟觉得有动。他莞尔：“好，谢谢。”

司璟站起，搭住苏凛和的肩膀：“该说的都差不多了，我们就‘竭力’工作去了。”

“竭力”二字故意咬得重重的。

司璟不介意苏凛和的话里把自己一同带上了，反正他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苏凛和难得表温的一面，得他忍不住想逗逗他。

顾泽杬看着苏凛和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低拿过文件夹，免得被司璟发现他抑制不住的笑：“行，去吧。”

两人离开后，办公室归于安静。顾泽杬翻开合同，认真投工作中。

事务虽多，但有条不紊地来，在班前就都理完了。顾泽杬保存文档，看了时间，还有十分钟班。

顾泽杬轻轻打了个呵欠，靠着椅背小憩。

这时苏凛和却来敲了门。

顾泽杬纳闷。临到班又有什么急事？不是必须今天解决的事，苏凛和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他说了声“”，苏凛和推开门，却没有走来，而是站在门问：“顾总，殷总过来了……您要不要见？”

吃饭

“殷燃？”顾泽杬直起，这可真是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他来什么？”

苏凛和摇：“殷总只说想见您。”

顾泽杬无意识了。

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友，虽然多数时候他与殷燃互为竞争关系，但还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偶尔也会有一致的利益，来往一趟非常正常。

然而这个微妙的时间，殷燃毫无征兆地过来，顾泽杬不觉得他是来谈生意的。

顾泽杬沉片刻，对苏凛和：“让他上来吧，直接带到我这儿就行。”

“好的。”

苏凛和离开，顾泽杬又陷沉思。只是还没琢磨个所以然来，门再度被敲响，殷燃施施然走来：“打扰了，顾总。”

顾泽杬眉梢轻挑。

速度这么快？殷燃是守在电梯门等着他“放行”呢？

顾泽杬站起来。

这还是那夜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人比人气死人，他一走一动中稍有不慎还是会不适，殷燃却是一贯的大步星，几步就到了跟前。

但也是，殷燃又没有跟柔韧度测试似的，被摁着一晚上。他要是没法行动自如才是有问题。

顾泽杬视线掠过殷燃的手臂，依旧被黑衬衫包裹，却能看到底发力时耸起的肌。

摸起来手好，但力气太大，躲不开，差评。

秘书颇有力见地跟在殷燃后，端着两杯来，放后便立刻退了去，静静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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