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谢淮舟已经排在小朋友后等护士小发玩偶。

玩偶的手很，茸茸的，是只垂耳兔，谢淮舟弹了兔耳朵，耳朵飞起又落盖住了脸颊像是在害羞，谢淮舟兀自笑了声。

谢淮舟拧着兔玩偶刚走到病房便听见商洛失控的质问。

“为什么吃信息素激生药？你知那是什么的吗？你是死了老婆还是想家当和尚。”

信息素激生药是一制药品，多用于病变需要换或者切割的病人，能最大程度激发力量，短时间、度提供信息素，过后会萎缩，方便手术。

“我知。”郁泽输着半靠在病床上，语气平静，“我查过药成分，对现阶段不会有影响。”

“放！”商洛鲁地打断他，右手握成拳，恶狠狠，“你现在这个破，严重的冒发烧都能让你归西。”

作为医生他最讨厌两人，一是把医嘱当废话，二是把浏览当医生，偏偏郁泽两者都占了。

“你这么想死早说啊，当初求我救你什么？我堂堂一个联医学院双学位硕士给你当小助理，呕心沥血的就是盼着你能好，结果呢，你背着我吃激生药，你怎么不买瓶百草枯往嘴里呢！还省得我跑一趟。”

郁泽自知理亏，由着他骂。

商洛劈盖脸训了一顿，才缓过一气：“剩的药呢？拿来！”

郁泽沉默着不动。

商洛瞪大，暴如雷：“你他妈疯了！给谢淮舟了五年信息素不够，还真想把给他！”

话音刚落，门外“嘭”一声轻响。

白的病房门被推开，“吱呀”的响声像从郁泽心尖上过。

谢淮舟面苍白的站在门外，脚边掉落一个绒绒的玩偶。

郁泽瞳孔骤缩，立刻飞奔过去，动作太急，手背上的针被扯落，带的血迹在白墙上留一红痕。

他抓着谢淮舟的衣服，手指用力到发白：“假的、假的，哥哥不要信”

谢淮舟抬手打断他的话，他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但发颤的尾音暴了汹涌的绪：“商先生，我和leo有些私事要说，你能回避吗？”

商洛看了他一离开了。

门关上，室静到几乎凝固。

郁泽拽着他的衣角生怕他跑了，拼命组织语言想解释，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在此刻变得笨嘴拙。

他不知谢淮舟听见了多少，以他的格如果知自己为他提供信息素，一定会拒绝，可那是他唯一能弥补过错的机会。

过往相的细节在他脑海中闪过，谢淮舟不止一次说过讨厌他、讨厌他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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