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鹿被他夸得捂着睛，小声让他别说了。

红包的手越来越有力量。

买完年货，回家收拾好后，祁帆照常每天的学习。

祁帆就看他被自己欺负到脸红的样，是只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风景。

超市阿姨心想，这孩怪不说话的，不过还是带他去了。

祁帆说：“晚哪有你好看。”

视频接通，就听见祁帆略微低沉的嗓音。

这次他没像去年一样路过，而是走了装饰得红红火火的超市。

这要让以前的张怀秋知11班这个混混有一天会卷成这样，连除夕夜都在学习，她必是不会相信的。

他像个不怎么熟门熟路的小孩，在超市里打转，明明已经过无数回，里面货架的摆放竟让他有些陌生。

灯笼他没要，拿了一副联和“福”字，贴在门上，有个过年的样就行。

果蔬菜、零果、鸭羊，五味辅料……各个地方都转了一圈。

这一，给得林嘉鹿不好意思了，“这哪能一样。”

超市阿姨看他推着推车，在货架间转来转去，什么也没拿，以为他找不到想要的东西便问他想要买什么。

祁帆自己一个人过年吃的不多，每样没有拿很多，超市阿姨问他灯笼挂件什么的要吗？

林嘉鹿收到信息的时候，没什么事，外公外婆在院里晒太，林仲生门了，江蔓和佣人在厨房不知忙活什么。

除夕当晚，祁帆吃完晚饭，看了会晚，觉得小品并不好笑，看了看时间，还早，才晚上九，便给林嘉鹿打电话问他要不要连麦学习。

林嘉鹿味没变，从小就吃这个。

既然是过年，总得买年货。

但人就是善变的，总有你意想不到的反差。

“不是说要学习吗？快吧。”林嘉鹿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翻开自己的寒假作业摆在书桌上。

超市阿姨看他个大个，却是个小年轻，笑眯眯问他：“你自己来买年货啊，你妈不来啊。”

无论是人还是其他，他认定的就是如此。

临到付款前，他想到什么，又绕回了品区，拿了两包大白兔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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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

祁帆脸不红心不，“你最好看，没有什么比你更好看。”

英国那边晚了七个小时，才午三，如果他不忙的话，正是学习的好时候。

祁帆说，过年需要准备什么。

林嘉鹿看见他的桌面上摆了一个红的果盘，笑起来跟他同乐，问他除夕夜为什么不好好休息，看看晚。

祁帆沉默了几秒，“嗯”了一声。

于是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