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沉动了动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给他发。

谁知黎眠抬手裹住沈遇沉的衣角，那双通红的睛一眨不眨的看他，问了他今晚最想问的问题，“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黎眠睑垂，说话时少了一些底气，“对不起。”

“气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气你事了第一个要找的不是我。”

他想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个。

“眠眠，不来我就自己去了。”沈遇沉敲了两声，见里面没人应声，便开始威胁他。

见沈遇沉许久没说话，黎眠慢慢松开了手。

过了一会儿，黎眠扭扭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和门外的沈遇沉对上了视线。

好发之后，沈遇沉默默收好风机，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把，就要去洗澡。

，才去敲浴室的门。

“躲什么？”沈遇沉语气淡淡的，推开门在里面拿了一条巾搭在他脑袋上，就拉着他走到床边坐，自己给他发。

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安静的气氛，黎眠才缓缓开，“你在生气吗？”

两个人都没说话，黎眠还在想着受伤的布偶，又不敢开。

“更气你为了找布偶不顾自己的。”

“对不起什么？”

黎眠过于，又缺乏安全，会这样想也并不稀奇。

“我不该生气吗？”沈遇沉说这句话的时候，弯腰在床柜里摸一个风机，“眠眠，我确实该生气的。”

“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

“我没办法养好它。”

沈遇沉抬起黎眠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解释着，“因为我现在很生气，我不能对你发脾气，所以我想晚再跟你说，再教你要怎么。”

“你以前很多话的，可是你现在都不理我了。”黎眠的声音委屈又稠密，带着哭腔。

黎眠早就洗好了澡，穿着沈遇沉宽大的浴袍，缩在浴室里不敢去。

沈遇沉比他许多，穿着的浴袍也不合，腰间的绳绑得很，导致锁骨半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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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眠好像总想把错误揽在自己上。

他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的睛因为哭过红红的，的发披散着，还在滴。

沈遇沉突然觉得有些累，他好像教不会黎眠什么，也突然不懂怎么去教了。

或许只是不想面对沈遇沉。

黎眠掀起眸看他，没说话。

黎眠看起来就是营养不良的模样，瘦瘦弱弱的，任沈遇沉养了大半个月都没胖多少。

沈遇沉半蹲在黎眠面前，伸手去牵黎眠的手，仰去看他，“眠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