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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当然没胆将这疑惑问，很快被詹士锦的一句话引了注意力。

程胥直了直，眉心微动。

那也是个……极其叫人不敢小觑的人哪，那样的压迫，他过往仅在家主上受到过。

詹士锦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结果来了先帝那个蠢货，有野心没能力，竟有了冒犯之心，否则程家也不会派你们来京城，轻而易举就让皇商连在自家的老本营都寸步难行。

……

然给不好脸。

他里并没有什么绪，好似本未曾凝心听旁人的话语。

这才不过三年，京城那些人的权利就几乎已经被他彻底收揽。晋王裴珣前两年都还有些小动作，现在，也总算意识到了差距，这才有其亲去淮城抓捕党投诚一事。

“那人手的禁军如今对这盛京城了如指掌，如家主这般人恐怕早晚会引起他的注意。

程胥冷笑一声：“程家隐匿于世这么多年，之前的皇帝都是聪明人，懂得相安无事，免得危及江山。

程绥之却并没有回答，低低覆睫，执着茶盏的右手修匀称，甚至能看到手背凸起的青血。

思及此，他向对面端坐不语的男人微微垂首。

怎地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甫一在京城站稳脚，就引起了那人的注意，还亲自召见过他。

詹士锦却摇了摇。

已经回到府中的泱泱全然不知晓自己此刻所在的院落不知不觉就已经易了主，倒是对刚才看到的那人颇为好奇。

视况而定？

不过恰逢科考一事，来往文人书生不少，大多居于崇文巷。因此……我特意买了崇文巷的一半房契，供家主选择。”

“家主，您会在京城待多久？”

片刻之后，他才垂目晃了晃手中的杯盏，缓缓开了：“视况而定。”

“家主，那位确实和先帝天差地别。先帝在时就对南海忌惮有加，但所行之事于我们而言不过小打小闹，不痛不，他却不同。

就是不知，那位的野心，究竟有多大了。”

他脸向来厚，心又格外宽，除了程绥之以外，几乎没人能影响到他的好心。

而这些他都早已经在信中向家主禀告过。

不过略微让其吃了苦，先帝就退缩了，现在那位，同样。”

“泱泱，那是南海程家家主程绥之，原剧中沈书仪在成为晋王妃后，就跟随裴珣席过当朝君主裴席钰为程绥之准备的送行宴。

有些东西，他看不透，于家主而言却是轻而易举。

来时半路他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家主那时分明说的是……不过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