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神若有所思，小猫在她纤细的手臂上蹭了蹭。

而且正好是这个时候。

“嗯？为什么突然有了？”

“没发现吗？除了我，其他人都似乎只有在特定瞬间才能看到季墨的存在。其它时候他们都注意不到他。”

但他向来从心，不仅不会克制，反而逐渐沉溺其中。

小猫了。

小猫了。

“因为季墨就是刚刚才改变的想法。”

只要他自己选择其中一个副本并且通过，就能回到现实世界。”

看着前人对时格外乖巧温的模样，穆奕清几乎想要抬手她柔的发。

“漏？”

“好。”

“但季墨已经接连十多个副本，要么只是停留片刻就去了别的副本，要么在通关的那一刻选择放弃通关，继续留在了副本当中。”

泱泱则缓缓转过，坐在了床沿上。

然而她话音落之后，小猫却半晌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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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轻叹了声。

而之所以在原剧和原主记忆都没有他的存在，就是因为他对通过这个副本没兴趣，选择去了别的副本。”

泱泱眉心微皱，正准备继续说什么时，这才再次听到熟悉的声音。

“是的。”

泱泱俯将它抱起，抚了抚它柔又蓬松的发。

但他当然不可能真的这样冒犯，所以最终只是：“把门关好，晚安。”

“泱泱，你在想什么？”

泱泱眸光轻怔，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轻笑。

“是的，季墨已经通过了十个副本。但也就是在通过之后，他发现了当时那个副本中存在的漏，所以第十个副本作废，他留在了死亡副本里。

泱泱有些惊讶。

她自然知晓对方敲门的目的。

“严格来说，季墨既不是这个副本的通关者，也不是npc，而是一个规则之外的漏。”

“泱泱，季墨的份有了。”

这陌生的想法，他自己未尝不觉得无措。

“所以季墨早就可以离开所谓的死亡副本，但他自己选择留。

穆奕清垂了垂眸，忍不住看向她耷拉的卷翘睫，无法忽视自己心不断滋生的保护。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

“但刚才季墨走了之后，穆奕清也还是记得他。事有变化。”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尽找我。”

只不过和通关者不相同的是，他可以随意穿梭在不同的副本当中。

“晚安。”

泱泱了，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