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一貌与晗儿相仿的尸首。”

话未说完，他便前一黑昏迷过去。

崔宏与他手人都为好酒之人，崔宏作为指挥还好些，他手那些人可没多少机会能喝到眉寿这等好酒，逮着如此机会还哪会客气，当即豪饮猛起来。

方智勇笑着指了指手怀里的酒坛：“今日是某家值守，听闻崔兄弟也在，正巧某家得了一坛‘眉寿’，便想着跟崔兄弟同饮一番。”

佳节至，皇城司自也是张灯结彩，人人见面互安康，一片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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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兄弟，请！”

酒过三巡，崔宏已觉得有些脑胀，初时还只当是酒意上，待到手陆续栽倒，他才察觉有异，立刻探手去抓一旁的佩刀。

鬼面人端起刚好的茶分了一杯：“坐喝茶。”

“是，卑绝不敢有半疏忽。”那人连忙拱手应诺。

听到是方智勇的声音，崔宏遂将酒碗往桌上一放，起去给方智勇开门。

见着崔宏，方智勇拱了拱手满脸堆笑：“崔宏兄弟，今日上元节怎么不在家过节啊？”

崔宏带着些许假笑很是敷衍地回了一礼：“家中左右无事，咱便想着跟手弟兄一起过个节。方兄弟你怎么来了？”

……

吩咐完后，鬼面人摆了摆手让李四娘退。

“嗯，去吧。”鬼面人放茶盏，摆手挥退这人。

待人走后，他独坐茶室中，继续沉心茶，连喝几盏之后，这才站起，迈步去到院中，欣赏了一会院的微缩园林后叹：“多好的樊楼，今夜之后怕是要毁了。”

“是！”李四娘连忙拱手领命。

顺利把胡羽之糊过去，可是让他放了心中大石，这才将几个心腹手叫来吃喝庆贺。

鬼面人听完了：“嗯，好好盯着，今夜万不能任何差错。”

这方智勇在探事司各指挥中，是了名的无用，能得这个指挥的位置，全是凭他懂人、会打。又因他天生一副笑模样，在探事司得了“笑菩萨”这等带有轻蔑意味的绰号。不过也正因如此，这人倒也好相与。

屋，崔宏正和几个心腹手围着桌猜枚喝酒。

“尊主。”快步来到茶室，这人恭敬地对鬼面人行礼。

来到门，方智勇笑眯眯地对屋问：“崔宏兄弟，可是你在？”

李四娘走后，又有一人匆匆赶到茶室外，这人正是那日护卫在冒牌无忧主侧，并在危机之时独自逃命的人。

方智勇冷笑着一使神，早就准备好的手立刻扣住了崔宏双手。

“谢尊主。”过谢后，这人去到鬼面人对面端起茶盏一饮尽赞，“尊主好茶艺。”

“绑了，送到后门去。”方智勇吩咐。

未正，左承天门皇城司。

鬼面人端起自己的茶盏轻抿一，这才问：“安排得如何了？”

这樊楼最好的酒有两，一叫“眉寿”，一叫“和旨”。

那人赶答：“禀尊主，都已安排妥当，火队与风队的人手，都已安排在大殿候着，尽皆备有弩，谁敢来都翅难逃。”

后门，一辆倒夜香的车正在候着。

这两酒的酒名都是源自诗经，但因眉寿酒，被传有延年益寿之效，这酒价涨船不说，还被中采为贡酒，常人想要喝到可不容易。

还没到崔宏所在的差房，方智勇远远便听到从差房里传来的猜枚喧闹声，听得这动静，他脸上笑容更甚，连忙招呼手皇城卒加快脚步去往差房。

“樊楼的‘眉寿’？方兄弟够意思！快快，请里坐。”崔宏一听这话，再看到方智勇手抱着的酒坛，睛都亮了，态度一变得客气了许多，连忙笑着把方智勇往屋里迎。

此时刻崔宏哪有还有还手之力，他艰难地扭看着方智勇问：“你，为何……”

方智勇笑眯眯地跟崔宏一起差房，遂令手开封那坛眉寿酒，跟众人推杯换盏起来。

“五、十、十五……”

……

叹了一会，他缓缓抬起来，神略显复杂地看着北方的天空，缓缓启：“老师，你今夜可会来？”

负责今日值守的一指挥方智勇，领着两名抱着酒菜的皇城卒，一路往崔宏所属的差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