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行善好久都没吭声，林晚倾关心她的，便问。

然而女孩突然跪，认真：“林娘，我、我承认自己以前不懂事，但我诚心改过，希望娘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和娘在一起后，我觉自己的人生有了方向，就好像我本来在一间昏暗的房里，但有一日房里有了光，有了温度，我觉得好温，我觉得、我觉得自己也是能被别人需要、也是能被人理解和关的，这天除了哥哥之外，只有娘是真心待我的，所以我、我想一直留在娘边……”

行善语毕，接着又给林晚倾磕。

“快起来，你们快扶她起来。”

林晚倾不方便榻，便吩咐芽和夏草。

两个女孩一人一边，把行善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婢……婢能否一直追随娘？”

行善低声气，这和以前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芽和夏草对视，自然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也有你的路要走，如果作为你辈的大哥不反对的话，我也不会涉你，因为这是你的选择，我所能的，便是支持你。”

行善愣愣地看着林晚倾，她学识浅薄，没有听林晚倾的意思。

“别呆着了，姑娘这是答应了！”

芽一语划重，行善开怀而笑，又立给林晚倾跪磕。

同样的事又来了一遍，林晚倾哭笑不得。

房甚是闹，然而陆航之的到来便使房安静了一些。

他直接走到床榻前，所有婢女识趣地退到边上，让了位。

“怎么了？你的神看着不好……”

“突然想你和孩了，所以回来看看。”

“孩在那睡着呢，睡得可香了。”

“晚倾，我想单独与你聊两句……”

陆航之轻声，样有些反常。

林晚倾没有反对，便命婢女都去。

此时陆航之释放自己压抑已久的绪，他捧上林晚倾的面庞，吻着她的额。

他顺着前额到眉这条直线，一路吻到她的边。

“航……之……”

他的行动过于忘，最后还变成轻微地啃咬。

林晚倾被裹在他怀里，男人撬开她的齿，唯有疯狂二字能形容这场氛围。

“你怎么了？”

林晚倾的双手挂在他的肩上，微着气。

“他给了我一个问题，如果我是他，是否会和他一样选择相同的路……”

“那你会如何？”

“我不知……但我换了位思考，瞬间有看不起自己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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