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凝眉，了赞同：“或许得亲见一见那个当事人，还有医生对她的鉴定。”

胡天姿的检报告上写到，她的腰肢上、衣服能遮挡住的地方有多乌黑的掐痕，除此之外健康，心理报告上除了中度抑郁也无大碍。

一时间有些沉默。

她甚至有过毁了自己这双手的念，但只割破了一后，血渗肤后，她选择了放弃。

“在大众里就是如此，相当于无罪。”

“即使是杀了人？”

，这残忍的事，就一定是有反社会人格？”

小女孩说话有条不紊，面对沐戚的问话，想说的直言不讳，不想说的微笑婉拒，看上去就像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孩。

离开之前，池夏从袋里掏了几个大白兔糖，递给了胡天姿。

她彬彬有礼，斯文敛，除了偶尔的沉默不语，显然很是早熟。

午，两人去见了一面胡天姿。

她说她很满意现在的状况，不用无时无刻练琴，也不用总是讨好永远不会对她满意的母亲。

池夏愣怔在一旁，她完全没有想到沐戚说的那些，甚至那些不仅只是猜测，或许是事实。

“或许女孩一直生活的不好呢？袁女士是事业型女人，对任何事追求完甚至过于苛刻，从她家的保姆嘴里得知她一天要练十个小时的钢琴，还要学习文化知识，而且很少听她夸奖她的女儿，言辞永远是女儿能弹得更好，分数更。”

“如果她未满十二周岁的话，是不是就像刚刚那位胡先生中所说的那样，无罪释放。”

“我想象不到一个向的小女孩会举起手中的凶刺她母亲的膛。”

她好像只有那双手最有价值，没有它们，她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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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夏以为她会见到一个麻木翳的少年恶。

人如其名，是一个相很清秀，气质净的女孩，完全想象不到这样一个女孩会拿起屠刀，化为恶。

胡天姿谈起钢琴时漂亮的睛里充满了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即使是杀了人。”

显然，她曾经心里上也是很钢琴的，只不过这份被母亲无休无止的迫和打压扭曲成了厌恶。

胡天姿白净的小脸蓦地一愣，接过糖，礼貌谢。

“而她的父亲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可以炫耀的工，如今工有瑕疵了，便想着榨她最后的利益，他甚至没有作为她监护人的权利。这是之前和袁某离婚后判定的结果。他有家暴打妻女儿的习惯。我甚至可以合理怀疑离婚后的袁某在女孩上实施了暴力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