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只是意识在一沉寂去。

这便是最后一天雷，灭魂吗？

时瑶轻笑着走近，柔的指尖拭去时辰角的泪：“我不相信宿命，可是小辰，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活着，若是他们为了我傻事，我会心疼。”

时瑶底一片迷惘：“送我回去？”

她是被骗了吗？

天雷穿透了魂，也穿透了躯。

周围似乎变成了白茫茫一片，时辰红着眶踏这片虚无之地。

“啊嘞？”

瑶池还在等他，只差属于时瑶的这一块碎片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手。瑶池的最后一块碎片，只要在取走碎片的时候，时瑶的魂逐渐消散，他的瑶池就能够复生。

数千万年的等待，终于看到希望，他可是迫不及待想要时瑶去死，只要时瑶彻底消散，瑶池就能回到他的边。

“我不是人，我是天，天意志。”天底的杀意一闪即逝：“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好多好多人，好多好多奥，认识的、陌生的、熟悉的、稚的、年轻的、老迈的。

随着时瑶的魂坠落云端，一银白的天雷照亮了漆黑的宇宙。

应该是天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活去吧。

怪不得修仙的路畅通无阻，天也在时刻关注这个世界，也不怪劫云劈她的时候那么重，跨世界加班，搁谁谁没有怨气？

受到熟悉的气息，时瑶兴奋的接过昏睡的三个魂：“是我的契约灵。”

“嗯。”

天低声：“这是我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瑶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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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蠢啊！我们时之一族是遗传吗？全都是你这样的白痴！就连我也是这样的白痴。”时辰从一开始的咆哮转为小声啜泣。

“随你怎么想，这是你要的东西。”天将三个小光团推到时瑶怀中，欺骗人的觉并不好，但他没得选。

时瑶没把天的话放在心上，天也不在意，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发。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至少她一个人的死亡不应该牵涉到那么多的人。

时瑶悬浮在一片雪白的空间，听到时辰的声音，温柔一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不到呀。”

真是个人才。”

“你可不会这么好心。”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时辰、轻尘、贝利亚、健、玛丽、安培拉、佐菲、赛文、初代、希卡利、艾斯、迪迦、盖亚、阿古茹、斯、奈克瑟斯、诺亚······

垂眸俯视着坠落的时瑶，天有一瞬间的恍惚。

“嗯。”

一张张熟悉的脸走观般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