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从公司到现在是一个多月吧，可以赶在过年之前，满两个月的时候提转正申请，我这边给你过。”周总靠在他昂贵的人工学椅上，慢悠悠地说。

跟鞋的声音几乎没有停顿，走向行政门的工位。

他这么一说，褚宜稍稍放松了些，但依旧有限。裁员不是裁员，是“毕业”，“毕业”怎么能说是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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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分享的李雾山在她吃草的时候给她发了自己煎排的照片，被她骂了一顿。

“你先坐，”周总指了指面前的椅，说，“找你来，是想跟你聊聊你对工作的想法。”

但她走灯似地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并不觉得自己工作有什么问题，加班她老实加了，吴知一个月里请假十五天，扔的工作也是她扛着的。没有功劳，多少也有苦劳。

“我记得你的合同试用期是三个月，”周总说，“你职以来工作态度和能力我也是看在里的，经过思考呢，决定给你提前转正的机会，你看看愿不愿意？”

和同事随意唠嗑，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褚宜收起了笑容，围着她工位八卦的同事也都闭上了嘴，纷纷散开。吴知从门外走了来，视线最先扫到褚宜上，停留了一秒，修得细的眉不明显地皱起，随后又挪开视线，看向行政的小角落。

“是啊。”褚宜笑着。

同事们脱外衣，边拍雪，边指着面前的沙拉问褚宜：“又吃草？”

大片雪白的地毯，北方的雪只需要不到一个上午，来首都几年了，褚宜每次看到还是会惊讶。

褚宜推门去，脸上挂着职业微笑，问：“周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褚宜瞪大了睛，怀疑地问：“提前转正？”

“。”门传来周总的声音。

办公室的气很足，室过于温却总让人昏昏睡，尤其是饭后，摄过多碳导致血糖飙升，脑都觉不是自己的了。因此午有重要工作的时候，褚宜都不敢吃太多碳。

大概是看她脸变幻，周总笑呵呵地说：“你别张，不是坏事。”

褚宜两秒没说话，脑中极速思考试图领会领导的意思。领导来找员工聊工作受，大多不是好事，不是劝退就是降薪，要么就是工作态度有问题。褚宜忘不了上一份工作时，突然被通知“优化”的场景。

褚宜拿着记事本和笔，敲了敲领导办公室的门。

吴知最近和行政那边的集很多，褚宜猜测是她请了太久的假，需要走请假调休的程。她无心去打听，专心投到自己的工作里。刚刚发一个会议通知邮件，公司通讯件上弹周总的消息，让褚宜来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