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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医生是李小的老熟人，很快给它了个检查，确认只是车导致神变差，没有呕吐和其他症状，在医院观察了半个小时就让褚宜领回家了。

七个小时的车程，刚到首都外围还没城，李雾山的电话就跟命一样响，是贺方反复确认他什么时候能到公司并他快一，再快一。

褚宜见识到了贺方浪不羁的外表属于资本家的丑陋灵魂，替李雾山不平：“不能再快了，再快两人一狗都要局了。”

李雾山有些犹豫，说：“我一会儿要急着回公司，有个重要的问题要解决，恐怕没时间照顾它。”

狗窝狗粮都是现成的，如果李小愿意，褚宜甚至不介意它在自己的床上睡。

褚宜连连，把他往外推：“我知，你别耽误了，快去上班吧。”

褚正很快将名字和人对上了号，原本笑着的脸忽然沉了来，也不寒暄，直直地冲李雾山了。褚宜没跟家里讲她和李雾山在首都碰面的事，一楼看到李雾山，褚正也吃了一惊，转意味地看了褚宜一。

李雾山神轻松，完全没有打工人被迫加班的痛苦，临走前像薅李小一样薅了一褚宜的，上了车。

贺方聒噪的声音短暂地停歇，转而跟褚宜打招呼：“哎哟，忘了你还在车上呢。”

褚宜还想跟他聊两句，李雾山却关掉了外放，上了蓝牙耳机，跟贺方谈起了工作细节。

褚宜双手合在底，摇了摇手腕，无声地了个拜托的动作。这是父女俩之间小小的默契，小时候褚宜犯错就会这么一副小老鼠求人的样，老褚心领神会，在刘海莉面前会帮她遮掩。

褚宜当即自告奋勇：“没事，我带它去，我明天才上班，你要是班太晚了，小就在我家住吧。”

褚宜一笑，说：“你又不是鬼，有什么好怕的。”

雾山的份。

来时的路上褚宜大分时间都在睡觉，返程她却一直很清醒，看着公路两边的农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雾山聊天。后座的李小还没有从车的状态中解脱，蔫搭搭地躺着不声，褚宜偶尔扭地喊它两声，李小就慢吞吞地挪动着后，跟褚宜打招呼。

李雾山也跟着她呵呵地笑，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这件事。

“你爸看到我，没事吧？”李雾山开着车，偏跟褚宜说话。

连着几个红灯和堵车路段，李雾山将车停在小区附近的医院门，把褚宜和李小都安全送去，嘱咐：“李小的笼和喂太沉了，你一会儿别自己提着，打个车回去。”

“小车太严重了，”褚宜忧心忡忡地说，“回首都赶带它去医院检查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