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约在距离一中很远的一个公园。三十八度的温，柏油路很粘，每一步都像是踩着香糖。

褚宜了公园大门，久不门让她对于炽烈的光有些不习惯，睁不开，只好用手搭着额，四张望去找李雾山的影。

找到李雾山的时候，他安静地坐在树荫的椅上，刺目的光也无法阻挡褚宜一就看见他脸上的血痕。从角到太，刺目的红。

她几步走了过去，问他：“你脸怎么了？”

李雾山没帽或是任何遮挡，完全不在意将这痕迹给人看，听褚宜提起才恍然大悟似地抬手去碰，说：“没什么，划到了。”

褚宜没有继续追问。她坐在李雾山旁边的椅上，盯着他看，觉得他瘦了。

“两周没去上课了，你快被退学了知吗？”她说着很严重的事，语气却是淡淡的。

李雾山却说了另一件事：“警察在查贴照片和给鲁蔓发照片的人，很有可能是薛。”

“李雾山，”褚宜喊他的名字，“为什么不去上课？”

“如果是他，他会被开除。”李雾山继续说。

“你会比他先被开除，”褚宜几乎是在咬着牙，“你到底跟自己哪里过不去？就非要跟着别人一起烂掉吗？”

李雾山的瞳孔缩，但只有半秒，依然自顾自说着话：“不止薛，他能拍到照片，但是没能力发给这么多人。”

那几张照片除了学校的公示栏和贴吧，后来被证实除了褚宜父母之外，学校的几个领导和三班的任课老师都收到了。褚宜听她爸说过一些，但是她听到一半就抗拒地说要回房间睡觉，褚正便不在她面前说了。

“嗯，他确实不到。”

“我会查到的。”

褚宜被周的气蒸得有暴躁，说：“李雾山，你以为你是侦探吗？”

李雾山侧着看褚宜的脸，目光偏执：“我不是。”

“你到底想要什么结果？找到是谁的，又怎么样呢？”褚宜问他。

李雾山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觉得找到拍照片的那个人，然后你被开除，我就能回一中了，”褚宜说着，目光看向公园的坛，不去看李雾山，“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回去的。”

李雾山原本固执的、不可动摇的姿态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用微弱的声音问：“为什么？”

“我怎么回去啊？”褚宜苦笑地说，“你和薛两个人都被开除，整个学校的人就会忘记我和学生师生恋吗？”

“我们没有。”李雾山反驳。

“重要的是事实吗？照片是假的，是 ps 理过的，影响别人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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