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梦，便问李雾山：“我当时微信把你拉黑，你生气吗？”

“田老师骂你‘蛮’，让我去劝你，我劝你专心学习别跟校领导闹，你倒好，课都不去上了。”褚宜回忆着从前，用调侃的语气说。

听了褚宜的话，李雾山只是笑笑，逗她说：“你那时候还威胁我，不去上课就不跟我玩儿了。”

抵达余城的时候午饭是肯定赶不上了，速堵得厉害。

但李雾山沉脸的时间只有三秒，三秒后他再次挂上笑容，看李小如厕完毕，拉着绳喊褚宜往回走：“上路吧，早到家赶个午饭。”

“担心吧，”李雾山轻描淡写地说，“怕你想不开。”

她现在不住芳华苑了，那栋老别墅在褚家现经济危机的那段时间已经卖了偿还债务，全家搬到了另一房产住，不是别墅，但也是个不错的单元式住宅。这都要归功于刘海莉的投资光，她在余城买了两房产，过了这些年都只有赚的。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向褚宜的睛：“是啊，你说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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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跟你玩？”褚宜也笑了，“我只是说，你要是再为照片的事闹去，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是什么？”

后的车不满的着车喇叭，李雾山也不理，陪着褚宜站在路边，非要她觉舒服了才上车。

她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几个字，李雾山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李雾山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五年前的事，又摇：“有，但不是生气。”

褚宜没听他的，把毯分了一半盖在李雾山上。

走走停停了市区，李雾山问她家住哪里，褚宜皱着眉说不来话。李雾山便也不前面拥堵有多厉害，靠边停了车，拉开车门让褚宜车呼一新鲜空气。

“上车吧，这里只让停两分钟，”褚宜扯着李雾山的袖说，“我没事，上去吧。”

那个时候，更想不开的，明明是李雾山自己。

李雾山只好上车后，把两侧车窗都打开通风，递给褚宜一条毯，让她裹在上：“这样会舒服些，你包，别着凉了。”

这段时间她时常会想起从前，不愿碰的记忆频繁在脑海中现，但心悸的觉却慢慢减淡。她猜测，或许是与李雾山见面相的日让她逐渐脱，毕竟忘记一段记忆的最好方式，是建立新的记忆。

褚宜一愣，说：“那倒不至于。”

褚宜哑无言。

褚宜坐了一路车，到这时候居然有些车，拿着吃完的橘怼在鼻边上，每隔一会儿就要嗅一，以此缓解胃里泛的恶心。

的确，在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李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