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李雾山打开了副驾车门，“我载你回去。”

“不多，”李雾山自己也换好了鞋，将外挂在门的衣架上，“贺方来过几次，还有几个大学室友，刚搬来的一起在家吃过火锅。”

褚宜也不扭，太冷了，她想早回家。

李雾山直视前方，像不经意似的问褚宜：“你吃了吗？没吃的话要不要一起吃？”

绝对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只是恰好她很想吃面条而已，而且过节外卖也要等很久，李雾山说的对，一个人吃是吃，两个人吃也是吃，没什么大不了的！

褚宜累了一天，一双脚包裹在带跟的靴里已是受尽折磨，接过拖鞋连忙换上，问李雾山：“经常有朋友过来玩吗？”

“没呢，”李雾山说，“买了菜，准备回去个面条。”

“好啊！我洗碗吧！”褚宜说服了自己。

“加班到这么晚吗？”她主动跟李雾山搭话。

“嗨，还不是因为……”褚宜开就想吐槽吴知，但李雾山又不认识她，说了也解释不清楚，还是不说了。她换了个话题：“你吃了吗？”

李雾山也拍拍它的，从鞋柜里拿双拖鞋，递给褚宜：“这是给客人穿的拖鞋，还算净。”

李雾山住的房型和褚宜家的差不多，装修比较简单，客厅的灯与墙面都是白，夜晚到来便有几分冷清。

“你不也是？”

上了有气的车厢，褚宜将衣服拉链往拉，从帽里解放来，围巾稍稍扯松，后背放松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褚宜动摇了。

“hello 小！”褚宜蹲，一把搂住冲过来的李小，向它回以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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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褚宜一时语，“今天不是……”

褚宜暗暗，心里为他拥有了一群可以吃火锅的朋友而兴。

打开门，灯乍亮，一只兴奋的小狗从不知哪个角落里窜，汪汪叫着朝门奔过来。

过去的李雾山是没有朋友的。他每天忙着上课、打工和其他琐碎的事，在学校里多是独来独往，只有秦猛一地粘着他。但李雾山总是淡淡的，有没有秦猛，对他来说似乎都一样。

今天是星期二，但今天也是平安夜。

初雪

褚宜的脑袋在大的羽绒服帽里一一，回答他：“是。”

“不会，面条很快，一人份两人份也没区别。”李雾山说。

褚宜扭看，后座上放着一个袋，里面装着些黄瓜番茄之类的蔬果。

“今天是星期二，你还有其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