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养的狗啊？多大了？”

“你带它玩去吧，我上楼了。”

褚宜在他弯腰时整个人就僵着不敢动，听到这句话，转的动作像被提着线的木偶，逃似的往电梯间走去。

每天早上褚宜门上班，都会在小区里碰上遛狗的李雾山。她也想过早门避开这段时间，可惜她起不来……

“你平时都班遛它吗？”褚宜问他。

冬天早起是对人最严苛的考验，是对和神的双重折磨。褚宜也只有在一中实习的那段时间曾短暂保持过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后来的几年，都是持赖床到最后一秒，在卡上课或打卡上，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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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雾山毕业把它接回家，公司的同事一个个还特舍不得，导致他隔一段时间就要带上李小去上班，让叔叔姨姨哥哥们见见他们的好大儿。

褚宜心里酸了一瞬，对李小生了一慈母之心。她拨着李小的背，喊它“小可怜儿”。

李小丁儿大的时候就仗着在公司四横行，为非作歹。公司有个宽敞的台，最开始行政商量着架桌椅秋千，供大家工作之余去呼新鲜空气，李小一来，台直接成了他的娱乐场所，桌椅秋千都是他的运动设施，地上铺的一层绿草，弯腰细看，全是狗。

她从六岁起就想养狗了，之前住的小区里，每一条小狗都和她是好朋友，只是迫于刘海莉的威不敢养。后来自己毕业工作了，因为是租房，房东也都不让养。

“好。”李雾山说着，走过褚宜边时却停了来，李小被拽住，不满地扭冲他嚷嚷，李雾山也不理。他盯着褚宜的衣服摆轻轻地拧了眉，弯腰去拍她刚刚蹲时沾到的灰。

“真好！”褚宜羡慕地说。

李雾山却不觉得它可怜。

早起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和李雾山见面。

褚宜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五百米的距离不仅没有降低和李雾山碰面的频次，反而因为李小的存在，碰面几乎变成了规律活动。

拍了几，李雾山站直，若无其事地说：“回去吧。”

李小围着褚宜嗅了一圈，失去了新鲜，调转方向开始往另一冲，跟李雾山手上的绳来回博弈。

“去年冬天在学校捡的，估计之前的主人看它是个串串，刚生没多久就扔了。学校宿舍不让养狗，我到贺方公司养了半年，毕业后找到住，就领了回来。不知它哪天生的，算起来一岁多一吧。”李雾山回答她。

“有时间就遛两次，早上上班前带他来上个厕所，晚上不加班的话就再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