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站在赌桌上，如果对手还不低，就是筹码还不够大，于是波本想了想，继续加码：“那么即使我知是你杀了艮第，你也仍旧要保持沉默吗？”

田纳西终于有了些反应，她手支撑起脸，一半的脸藏在影之后，她的目光若无其事的离开，声音却很平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艮第表面上死于窒息，实际上死于某药造成的心源猝死，我们再次尸检的时候在他的指发现了针孔。”

“那药和导致桥梦死亡的药是同一，是你的老师盐田晴的研究成果。除了她和组织成员没人掌握那药，而凶手试图伪造现场不是为了隐藏他杀的事实，而是为了拖慢组织的调查度，隐瞒真正的杀人手法，说明凶手不想被组织发现，那么嫌疑人除了盐田，就只有你了。”

“再考虑到盐田晴对组织避之不及，而你当时收到了来自艮第的威胁——那张桥本加代的照片，同时如果艮第在那时死掉也可以误导组织调查fbi卧底的度，你的动机充分，所以你……”

“好了。别说了。”田纳西突然声打断，她第三次打量四周的环境，手扶着桌的边缘，“这里不是个说这些的好地方。”

“别担心，这里都是我的人，”波本似乎早想到了田纳西会这么说，“从服务员到客人都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他们把你的提拉米苏送来。”

田纳西愣了一瞬，抬起来看向周围，而那一对小侣和两位客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向她笑了笑。

她又看向刚侍者消失的方向，这边波本刚对着耳机说了什么，转那名侍者就拿着一个小碟走了过来。

“小，请用。”侍者略带意的一笑，把甜稳稳地放在田纳西面前。

田纳西用有些陌生的神打量着波本，过了好久才笑了一，她的神有些复杂，似乎是定了某决心：“我该想到的，你们事总是比我妥帖许多，所以这场谈判从一开始起你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是吗？”

“不能这么说，大概九成九把握，但我想赌一把自己的直觉，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不是吗？”波本放松展笑意，他擅谈判，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态度松动了，看来自己通过了某些考验。

田纳西转闷笑了一声：“是吗？永远这么自信，这就是我最羡慕你们的一。”

“你不是也很自信吗？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我不会收到这个橄榄枝却反手把你给组织？”波本对前这个人的态度很难阐述清楚，它太曲折，太晦涩，太不好言说。

“我？我可不一样，我是个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就会退缩的人，你应该庆幸我足够信任你，否则你现在早被艮第或是琴酒杀死了。”田纳西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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