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何松石，青涩光帅气，和现在的冷峻敛相比，真的区别好大啊。

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的，原来已经凌晨三了。

向兰刚才打开网页查资料，明明应该搜万州商会，却在搜索框里直接输了“富利集团何松石”。

着鼠标，屏幕显示的是英联贸易上一年的财务报表。英联贸易的商品库存压仓严重，看似资产庞大，但其实变现能力差，手上持有的现金比例很低。而且公司去年总利只有不到 1 个亿，还是变卖了固定资产的所得。

“嗯。”何松石回复，“十年前，他就是靠着万州商会给他的额无息贷款，吞并了竞争对手。”

十来年前的页面了，但上面讨论着的容，向兰一条都没放过，逐一浏览。

论坛里所剩的容不多，向兰了十来分钟就全看完了，却是盯着学生会集照看了很久。

向兰也不知自己脑哪里住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给何松石发了一条消息：“原来你是哥大的啊？”发完就觉得非常不妥，于是赶的撤回了。

何松石嘴角淡淡一笑，猜到是向兰，冒冒失失的。

今年的冬天，对他而言似乎格外漫，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不眠夜。

搜索来的大多数都是些新闻采访和媒评论，这表面文章向兰不兴趣。她漫不经心的划着鼠标，直到她看到一条英文消息，是国哥比亚大学的校友论坛。

她微微皱起眉，想起英联贸易去年上市，是通过北城证券作的。以自己在公司的保密级别，应该可以调阅到不少资料。她最兴趣的，是周氏家族所有人的银行账大额资金，于是就把资料调来查看。

不过对于经常加班的向兰而言，三不算什么。她抓着他追问：“周振武是万州人？”

原来何松石大学没有毕业，就因为家变故，提前回国，21 岁就被推上了富利集团一把手的位置。

回完这句话，何松石关了手机屏幕，看了边已经熟睡的周妍音，默默站起，走到门外台上。

“早睡，明天再。”

向兰随手回了一条：“好。”

手机屏幕亮了一，他刚打开，就看到对方已经撤回了消息。

向兰越看心里就越明朗，何松石怀疑的没错，他们到底从哪里来的 20 亿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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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看了多久，正专注神的时候，她收到了何松石发来的一条消息：“你查一万州商会。”

夜风卷过，寒意袭来，再闹的都市，此刻也迎来了宁静。脚市中心的老城区，沉静安逸，他抬眺望远，只能看到楼上闪烁着的红航空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