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小心，岂不活该？”

“我看是他没钱快活, 想偷偷来，结果被人发现, 羞愤自尽。”

审完了赵月柏, 周诠便开始审老鸨，老鸨叽叽喳喳地哭天喊地。

有几个衙役过来把尸拖了去, 照程应该是要先带到仵作间那边先验明死因。

“青天大老爷，我什么也没！”

“无用的话少说！”

老鸨被一吓，缩了，只好：“这人今日来我楼中寻作乐，他连雅间的银都没，便只在大堂看看姑娘和小倌的舞姿。”

周诠听完她的话，：“真假难辨，来人。”

几个衙役听见他叫人，上上前把老鸨带去，又把围观的人驱散开，不多时就驱散了一大半。

“赵司吏，我信你为人，你与我一起去看看仵作怎么说吧。”周诠等周边的人都去了，走座椅过来拍拍赵月柏的肩膀，两人一起向仵作间走去。

仵作间和上次来的布局一样，此刻或许是因为那尸刚送来，有一血腥气弥漫不散。

陈九验尸的地方窸窸窣窣地有些动静，他正在里边看尸有何异样。

突然他的探了来，见到周诠一个笑，讨好：“大人，我忘了拿雄黄酒了。”

“快去。”周诠冷着脸摆手，陈九上跑了去，很快九不见了。

周诠喊着赵月柏去看一尸如何，随后就钻了那白帐里边，里边微微闪着的烛光映在白帐上隐隐透两个人影，一个躺着的，一个站着的。

赵月柏定了定神，也掀开帐走去，见到那副景象，不由得全发。

许是因为那人摔来的时候，脸受了重创不能直视，此时被一块白布蒙在那。

她细细看来，发现陈九的验尸平相当，肤上的每一割都无比准。

“赵大人，你看这是怎么死的？”

“摔死的。”赵月柏盯着那几的割若有所思。

两人又观察一阵，周诠扇了扇鼻前的空气：“我去透透气。”

只剩赵月柏和一尸在白帐里，周围的火光通明，赵月柏却只觉得冷气森森，她呆了一会见没有其他能看得来的，正要走去。

就在她已经转过去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拉住她的衣袖扯了扯。

赵月柏浑一炸，就要喊来，上又压住了自己想叫人的喊声。

她浑肌绷，僵直，僵地扭用余光看向自己的袖，拉住自己的正是那尸的手。

其实赵月柏轻轻一拽就能挣脱，因为那手已经失去血，虚弱无力。

幸好那个人还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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