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被耍了的沈烟洛脸一黑：“有意思吗？”

她把一个拇指大的木偶人递给沈烟洛：“喏，送你的礼。”

白玫的目光也意识定在那个木偶人上。看起来很普通，上次她有看见季凌一直在摆这个小件。

沈烟洛没有接，只是盯着这个小木偶问：“为什么给我？”

场景蓦地一换。

她的任务对象不是沈烟洛，而是另有其人，并且那个人大概率是西姌。

空旷的篮球场上，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呼声。

在沈烟洛张得凑过来打量的时候，她又放手，脸上挂着笑：“看来还是很担心我的嘛。”

球慢慢远，沈烟洛追过去捡。

那个时候的沈烟洛，喜自己吗？

从季凌的神中，白玫心里有了数。

这个时候，大概就是她快要离开的时候了。知沈烟洛结局的她，给了沈烟洛一个木偶人。

“送礼需要理由吗？”季凌挑眉，底带着白玫才能看得懂的无奈，“你柔柔弱弱的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给你个神寄托，以后受委屈了就着这个小木偶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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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季凌就是自己，这样一来，再看这两人的相方式，心里就微妙许多。

沈烟洛回她一个背影，没搭理她了。

但白玫清楚季凌说的是什么意思。面对有主角光环的西姌和曲悠悠，沈烟洛当然是柔弱的。

季凌往前几步，蓦地觉到鼻里有什么东西来，抬手一抹，满手是血。

人走了，沈烟洛投篮的动作慢慢停了来。

她不清楚那时候的“季凌”任务到底是什么，但可以清晰地看那个季凌对沈烟洛的喜。

季凌仍旧低着，捂着鼻，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脚步突然停住，借着昏黄的灯光，她失神地望着地上未的血迹，脸上带着怔然。

说起柔弱，大分人应该会第一时间想起曲悠悠。

“我不柔弱。”

这回没有再现画面，漆黑的世界中，现一冰冷的电音：

还是说，她的任务是西姌，却喜上了……沈烟洛？

沈烟洛迅速反驳。

场景再次变得扭曲。

她那时候的任务也是让沈烟洛喜上自己吗？

是，是喜。

她啧了一声，背过微微抬了抬，捂着鼻就往外走，还不忘：“太晚了我先走了，你也早回去吧。”

“当然。”季凌挑眉，“沈学霸，你是不知你板着脸的时候多吓人，我超级想从你脸上看见其他表的。”

白玫微微回神，看向她。

依旧是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