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咽不这恶气，她看向一旁的肖潇：

冷静冷静……

白玫脸上的笑慢慢淡去，她看向沈烟洛，带了丝认真，问她：“是你吗？”

看见对方反应，白玫好似又回到了那个记忆碎片里，现在的沈烟洛和当时那个被曲悠悠各欺负时的缩小版的沈烟洛似乎完全没有什么两样。

淦！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会在自己被污蔑以后问自己一句，是不是自己的。

既然这样……

尤其是，她话很少。

不别人说什么，她都置若罔闻。

但她比谁都清醒地知，前这个人是自己最不该相信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全凭大小一句话，她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以前佣人们不小心打碎了什么东西，或者意外犯了什么错，都会想方设法地推到别人上。

啧。

略带嗔地瞪沈烟洛一，她叹息着，没再计较这件事，叫人重新搬了一张椅过来，一副无可奈何的样。

沈烟洛话少是所有人都清楚的。

她不是白家人，也不是什么正经客人，更不得白家人的喜。

“沈小中午不仅不吃小特意叫人准备的午餐，还把小臭骂了一顿……”

“是吗？”

既然沈烟洛当冤大，那自己就让她当个够，她是什么绝世憋屈小可怜。

肖潇推卸责任推得毫无负担，话也越说越顺畅，这事她们不是第一次。

“这椅太脏了，你把它抬去洗净，明天晚上晾了给我送回来，要是被我发现一丁脏的地方或者上面还有一发，我这椅就不要了，你赔我一个新的。”

而话少的沈烟洛几乎是所有佣人的靶。

见状，肖潇松了气，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

这觉很陌生，也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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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就起来坐在这张椅上，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来，说椅既然放在她的房间，那就是她的椅！”

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觉到旁边小女佣的变化，手里拿着粥的白玫压着心底翻涌的绪，一气后又缓缓吐。

所以，沈烟洛掠开视线，再次选择沉默。

沈烟洛被这神到，迅速垂眸，底漾起一迟疑。有那么一瞬，她差被对方的神所蛊惑，萌生相信对方的冲动。

“哦，不是你。”白玫温吞地转看向沈烟洛，“那就是你了？”

是我！”

越想越气！

慌无措的肖潇闻言一怔，满腔的慌瞬间找着宣的，她立嘴快：“是，就是沈小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