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纷纷的百姓，枪战的武者，逗莫凭引得众掌门关注，也是方某手笔。”方柳漫不经心淡笑，“毕竟，若要人脸上多些破绽，总得先分散注意降低戒心，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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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正是前几日参与大比的人。

常掌门大骇，不由得看向被捆的三人，愤恨：“方庄主好手段，如此轻易便能将老夫心积虑安排的人揪来！”

说罢，他轻笑：“方某恰好谙此。”

常掌门惊怒：“你——”

他以为自己如此谨慎，计划定然能顺利行，未曾想竟是师未捷。

常掌门心不好，正要说些什么洗脱嫌疑，便被方柳声打断。

“一派胡言！”常掌门怒，“寒月对大周朝、对武林盟，忠心耿耿！”

边。三人明显被严刑审问过，神恍惚涕泗横，看见常掌门便要朝他扑过来。

北境

“非也，常掌门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方柳摇首，弯眸故作为难状，“常掌门想必不梳洗，髯须糟糟，察言观并非易事，着实为难了方某一番。”

此次他听从番要求，安排细作参加武林大会，专挑了门中未修习寒月功法之人。在雁山镇之后，为免隔墙有耳被人察觉，他故意切断彼此的联系，再没见过这三人一面。

“所以方庄主便以为是我寒月？”

常掌门拧眉追问：“那六场赌局全输，让我小瞧而松懈，也在你意料之中？”

方柳却对他的狡辩充耳不闻，继续：“常掌门有所不知，人若是瞧见熟悉的事，面上会给相对的反应——熟悉的姓名亦然。若非潜心训练，细微的神便不可控，善察者一窥便知。”

“正是。”

常掌门顿时惊醒，终于明白方柳为何提议圈名作赌。

三人武功不弱，有九成的机会能前十，而武林大会大比前十，便可成为武林盟弟了。

“方某前几日得到一则消息，言北境有门派投靠了外，还趁武林大会往武林盟遣几名细，好日后能为番事。可惜，传来消息的人未能审问结果，还不知究竟是哪个门派勾结了外贼，被捉的人便服毒自杀了。”

“刻意为之？不止。”

“不止？”

常掌门居上位多年，一回被小他几十岁的后辈教训的哑无言。

“你！赌局是你刻意为之！”

见常掌门不打自招，一直沉默的郭征开：“前几日方庄主相邀，言有门派成了外细作，意图混武林盟搅是非。郭某将信将疑，不信有名门正派能卑劣至此，未曾想还是小瞧了人心。”

方柳弯眸：“谁知呢。”

且都已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