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那么厉害？”

“那是自然，我有门远亲便是岭西的人，还曾想让自家侄拜杜家门呢！”

闻言，方柳连忙摆手推脱，笑：“陈前辈莫要再打趣方某了。”

第一次见此景。

陈掌门提醒：“第七场比试要开始了。”

方柳以手支颊，抬眸略扫一，笑意轻漫：“又输了，看来今日方某运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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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虽熙熙攘攘，然而习武之人耳目清明，自然将这段话听了耳中。但凡江湖中有有脸的人，多少都有些不可宣之于的传闻，譬如方柳与岭西杜影齐的恩怨。

莫凭飞站上擂台，十六岁的少年郎眉清俊，却带着几分怯怯然朝众掌门的方向望了过来。起初，众人还当他看的是其父莫宗主，仔细一瞧，才察觉他望得竟是方庄主的方向。

接连六场，方柳全输。

莫宗主起了个，众掌门纷纷打趣起他来。青山派的陈掌门甚至还玩笑说，要将青山派转运的法传授于他，好叫他不必输的如此凄凄惨惨。

稍才清净片刻，百姓便又开始议论纷纷。

早在比武之人站上台时，一众手便看此局的输赢，故而并不意外地着恭喜。陈掌门闻此抚掌大笑，仿佛乐在其中，继续朝方柳：“老朽运好，说不得要一直赢去，方庄主，咱们再开一局？”

其余掌门皆开夸赞几句，而后拿朱笔圈了莫凭的名字。

于是众人便纷纷又落笔。

寒月常掌门看向莫宗主：“这莫凭少侠，可是莫宗主之？”

一时之间，众掌门之间相竟比最初洽了些，气氛轻快不少。

一炷香后，比试结果已。

这一回，方柳拿起名册，在上面瞧见了熟悉的名字。

青山派陈掌门笑：“是老朽赢了。”

“小儿顽劣，从来没个定，那三脚猫的的功夫还上不得台面。”

又引得众人哄笑。

——传闻暂且不知真假，但方柳心实在沉着。

“……”

方柳轻笑：“是该一局了。”

“虎父无犬，莫宗主可别谦虚了。”

莫宗主颔首：“正是犬。”

不知何人又侃侃而谈：“这些人还是差了火候，若说拳脚功夫，果真还是要提岭西杜家。为修炼杜家的独门掌法，杜家弟自小便吃尽了打熬骨的苦，尤其如今的杜家家主杜影齐，一句铜铁骨不为过。”

不多时，第二场比试的十人站在台上。

有人不动声观察方柳神，只见他仍是八风不动地饮茶，还朝看向自己的人轻笑了笑。

常掌门便笑：“那老夫可要圈莫少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