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雨晴摇摇：“不是。”

“要我看，雨晴定然与娘和你爹爹一般，在学习厨艺上有非同寻常的天赋。”

再说，良人也从未提起过这事。

穿书比话本写得更离谱呢。

“娘天生手巧，刺绣一学就会。”简娘抬起颚，还是骄傲：“你爹过目不忘，读书速度远超其余人。”

简娘愣了愣，没忍住歪了歪脑袋。她困惑地瞅瞅简雨晴，然后恍然大悟：“雨晴是噩梦了对不对？怪不得你起得那么早，来！阿娘抱抱好不好？”

简云起还不死心，发挥想象力中：“要不然是突然获得何谱秘方？要不就是咱们村里还有隐士人？还是遇见了什么路过的贵人指？”

简雨晴小脸通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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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大郎在的时候，常常带着一双儿女到城里去，糖葫芦糖画人之类不说，肆酒楼也是去过几回的。

简娘回想自家良人曾经说过的话——简大郎以前常说起未来的打算。

“……啊？”

“娘，不是藏着掖着。”简云起话，“咱们一冬天不是吃豆酱，就是吃榆酱，要不就是鱼酱，连都四五日才能吃到那么一勺，您说的厨艺学着能有用吗？这不是刀割，大材小用嘛。”

简娘无奈：“晴儿，是不是你二婶上回找你帮忙时说了什么？让你起了芥？”

为此，简大郎对两个孩的教育非常严格。两个孩开蒙以后学的都是描红练字，算术律令之类，至于厨艺则完全不在简大郎的考虑之中。

简娘想想也是。

简娘思来想去也没得到答案，再一次将目光落在简雨晴上。

这话说得越来越稀奇古怪了。

简娘想了想：“没觉得？”

没等简娘再次开，她说：“就和娘说的一样，我应当是了个噩梦吧？”

她昂首，搂着简雨晴洋洋得意：“雨晴你可是我和你爹的女儿，一学就会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你们爹爹就带你们去了两三回城里，哪能拜什么师。”

简云起也是随说说，等听到简雨晴认同的话语后反而是怔了怔。

她说到这里，也有些好奇：“雨晴的厨艺是哪里学来的？一直藏着掖着，居然阿娘都不知！”

简雨晴笑着直摇：“阿弟是不是偷看话本了？怎么净是瞎说……”

简娘想起简雨晴先前说的话，惊得倒凉气：“真的假的……嗐，不可能。”

“噩梦？”

这么严肃的事，怎么被阿娘一说就成了自己噩梦了？她赶补充：“阿娘不觉得我上回生病以后，整个人都变了吗？比如格啦，又比如我的厨艺！”

比如仕以后便要让她当上那人见人羡的官家娘，又比如要给女儿挑个官宦人家，又或是让儿国监读书。

简雨晴忽地愣了愣，喃喃自语：“唔，这么一想似乎也不算瞎说。”

简云起转看着简雨晴，问得很是直白：“……，你的厨艺是从哪里学的？难不成你早就拜了城里的大厨为师？”

简娘滔滔不绝，夸赞着女儿。

更不用说简娘，她没有惊呼反而是狐疑地盯着女儿，觉得雨晴丫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