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从最开始也想解释，但说了没人信。

那便不再多话，任由那些言蜚语继续传。

反正传得如何不堪，最后都拿他没办法。

“你不说我们又怎会知？”方炎沉声：“若是你跟圣上提起，说不定禁卫军领还能教你武艺。”

“艾掌勺如何看？”

艾弛真无语了。

好好在这压番茄当个听客多好，非要让他一个厨议论群皇亲国戚。

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么！

有些无奈地瞅了吕州，艾弛清了清嗓刚想和稀泥。

“有话就直说，若是谁敢将我们的谈话传去，别怪本王不饶他。”

目光忽然沉，冷冽刀似地向龚宝贵三人。

三人连连摆手表示不敢。

艾弛叹了气，放盆。

“王爷年纪尚轻，个逍遥自在的闲散王爷多自由快活，何须去争那些虚名。”

“……”

“被人时刻惦记的滋味并不好受。”

龚宝贵几人只恨自己方才为何没离开，这些话哪是他们能听的。

方炎若有所思。

吕州笑盈盈地了，终于开。

“个闲散王爷着实不错，安王您说呢？”

谢昭不语。

吕州继续：“不如我们再听艾掌勺有何见。”

艾弛放弃挣扎，吕州话音刚落就立即接话：“不用刻意表现，但也无需让自己落尘埃。”

“何意？”谢昭问。

“平庸便已足以。”艾弛笑。

皇帝对这个侄有没有戒心艾弛不敢肯定，但肯定对谢昭是有几分亲在的。

不过那些皇可就不一定了。

比起纨绔浪，他们应该更喜闻乐见边有个平庸的堂弟。

只要谢昭平庸，皇位争夺的戏码永远不会波及到他。

“平庸。”谢昭咂摸着这句话，还真让他想了绪。

艾弛看向吕州，见对方终于收回了笑意，这才拿起盆继续。

“王爷不知平庸为何，不妨与我两个孙儿多相便会知晓。”

“……”

虽然不想承认，可艾家的几个孙辈中，真没有类萃之辈。

“你这是为自家孙儿谋前程？”

方炎相信艾弛不是这人，不过无话找话调侃而已。

“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艾弛回得更加坦。

要被攀附的谢昭此刻反倒是成为了陪衬。

“你家二小和谢昭应该相的来。”方炎想了想。

对于谢昭的那句反问，方炎是心中有愧的。

谢昭六岁丧父，七岁丧母，小小年纪便封了爵位独自在王府居住。

那么小的年纪，该如何教人？在里有没有被人欺负？他都从未关心过。

再对比艾轩兄弟与艾俞堂兄弟。

他确实愧于表兄这个称呼。

谢昭似是在思考，似是在衡量。

片刻后，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尴尬一闪而过，很快便又恢复成了那副傲的模样。

说是认识，谢昭此后还真去其他书堂寻了艾轩主动结。

两个青年逐渐相熟起来，可来红中堂仍门罗雀。

实在是这里的位置太过偏僻。

加之……国监祭酒仿佛故意与吕州作对，特意请了个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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