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或许在厨房吧？”

撒发奇异香气的正是火塘里的鱼。

“好！”艾弛的声音远远传来。

说起来还真怪异，初闻觉着呛鼻，可又忍不住细嗅那气味。

龚宝贵有些讪讪地直起，目光扫过桌上的小盆，又立刻来了兴趣。

很的汤味，但绝不烦腻。

“那我也来条烤鱼，掌勺可还有其他推荐菜？”

终于听到熟悉的声音，艾俞匆忙穿过大堂，随着味寻到了在后院门的两位堂叔。

肩膀上多了只大手。

“好怪异的气味。”恭富贵了鼻。

气蒸腾，汤的香气随之飘散开来，郁但又清淡的香味。

“会伤。”

牌上的菜名字恭富贵都认识，但好些都是在酒楼没见过的。

香气依旧，可一个人影不见。

格上摆满了红褐的半圆砂锅。

刚走厨房，就见一灶上摆着个非常大的蒸笼。

大的好是广好友。

滋啦——

尾音微翘，艾俞说罢挠了挠，自己也不是很肯定。

直到艾弛端了个盘走来，众人这才得以解惑。

艾弛好,转回厨房。

“那是何？”

油激起的声响响起，一抹油烟裹挟着从未闻到过的气味钻大堂。

“是艾俞啊。”

“不如我们去后厨瞧瞧？”

本想详细介绍烤鱼，前一瞬艾逸云又撒了把辣椒面，被火这么一烧，辣椒面直接飞嘴里，呛得他猛咳不止，本来不及再多说什么。

“汽锅和芙蓉鱼片是今日的招牌菜。”艾弛说。

“怎么没瞧见艾掌勺人？”

一条完整的鱼从背剖开，摊在块铁丝网上，面上撒满了不知是何的香料粉末。

两个大男人，蹲坐在一个火塘前，双双泪满面地翻动着炭火上的鱼。

又是两光听名字无法想象饭菜，龚宝贵脆把木牌往桌上一扔：“艾掌勺您看着吧，今日我东请三位同窗用饭，菜够。”

“这菜唤烤鱼，也在膳堂菜单中。”艾奕辰抬起手背了酸涩的。

“咳咳——大哥，鱼烤成这样可是熟了？”

他也如心中所想那般凑了过去，可惜终归没能将脑袋凑到锅旁。

几人走膳堂，里冷清的只有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往里走。

周福祖看清那人背影，边喊着边追了上去。

郁与清淡本应火不容，但龚宝贵闻到这汤香气时脑中只回着这两个词语。

“你们看那个锅。”

很淡，但很是新奇。

这也是其他三人的心思。

“你试试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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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膳堂只有他们这一桌人，四人闲来无聊，没多会儿龚宝贵便坐不住了。

烤鱼是什么……

“是逸云堂叔。”

艾逸云抬起，见后跟来几个书院学生，又朝厨房里吼了嗓：“爹来人了。”

这烤鱼的菜就算艾弛说过一遍如何制作，他仍旧无法想象其味。

相反，闻了之后还总有想凑近细闻的冲动。

“艾俞兄。”

“两位烤得这是？”

经过介绍龚宝贵才知，这唯一的客还是掌勺亲戚。

好吃要大肆宣扬，难吃同样不会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