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止不住涌眶，张泽凯抬起看向宋夏，那表脆弱又无助。

他哭着说：“我在折磨他……用一非人的手段将他折磨至死，可他最后还撑着，微笑着对我说，他不疼，让我不要自责……”

宋夏的眶也红了，此刻心里难受的不行。

“他明明很疼……却始终没丝毫的痛苦，他在用这方式减轻我心里的负担，仿佛只要他不痛苦，就会让我觉得他并不难受……他到最后还在安我啊！”说到最后，张泽凯明显压抑到了极限，近乎崩溃，哭着喊了声。

握的双手像是自残般用力锤着面前的石台，手铐的链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发撞击的响声。

他痛苦愤怒到恨不得剁碎了自己！

听着张泽凯的话，宋夏终于知，为什么陆河在仓库被发现的时候，是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低垂着，表没有任何痛苦之，就那么安安静静的闭着睛，看着跟睡着一样了。

是因为他知，张泽凯残忍待他，并非他的本意。

他也知张泽凯在目睹他如何被杀至死，因此尽都到这时候了，他还在顾虑他的心，怕他难受，而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没受任何痛苦死去的……

那男人，怎么能温柔到这程度。

宋夏的鼻都酸了，的眶得让她仰着，才能忍着不让泪掉来。

但宋夏也知，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

她现在已经知，张泽凯没想伤害陆河，包括其他人，他是被另一个人占据了，睁睁看着自己的罪无可恕的残忍行为！

而且，陆河应该也是知的，不然他就不会对张泽凯那么说了。

因此，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知张泽凯是什么时候，以及发生了什么，才被占据的？

不可能是无缘无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发生！

想到这，宋夏就连忙问张泽凯：“张泽凯，你再好好想想，你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失去意识前，你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张泽凯只是低着，将脑袋抵在桌上，然后缓慢的摇了摇。

“张泽凯，这真的很重要！就算是很小的一个细节也可以，你告诉我吧！”宋夏都快着急死了，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恳求。

张泽凯却只是绝望的低喃：“我是个杀人犯……我的双手沾满了人血，我罪该万死……”

“不！张泽凯，你相信我，还有改变的机会！”宋夏心急如焚，这小，什么时候忏悔不好，非要在这关键时刻。

张泽凯依然也不抬，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我其实知你在骗我……但我太想听到跟陆河有关的事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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