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我很钦佩你。”

“虽说这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想说，你是个极好的人，从前的我比你怯懦，不仅不敢明目张胆诉说我的意，有时连看她两，都会懦弱退缩，但你不一样，你对她的众人皆知，为了她，你会抵抗，心甘愿堕幽冥海，承受恶灵噬，万劫不复。”

“难怪她会钟于你。”

徐澜不知该如何开，只能木讷得呆傻伫立着，半晌，才扯动那檀：“你也是，你为了她能舍，也为天，所有人都该敬佩你和宋弋清。”

“所以……”

“我愿意被舍去，书祈珒说的，我愿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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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渡仙（修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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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挚，底无半分退缩与虚假，可见其真心。

书析伝眉清目秀的面容上展何旭笑意，驱散了这寒日的凉意：“我同你谈，并非是为了让你给我复生——”

“我知，但我想为你、为她、为天，你说她心里有我，她心里也有你。”

一言不合，又叫徐澜无端吃味起来，直叫书析伝笑意更甚：“我当然知她心里有我，只是我与她，阔别太久，早已经算是前尘往事了，理应被放，只是她一直放不而已。”

“活着的是你，死去的死我，真要那么了，又与书祈珒有什么两样？”

他释然，并非是要将宋弋清放。

徐澜：“可我是心甘愿的。她总是郁郁寡，或许你在她边，她会变回曾经的宋弋清。”

书析伝再次否认：“不会了。三百年，历经这么多事，心境早就千差万别了，即便再如何，也回不到当初，当初有我，有师叔，有书祈珒，如今她有你，有戚明轩，还有暗离，失去又得到，不外乎顺天应人。”

“徐澜，我很羡慕你，可我不会那么。”

“如若她需要你为她付，我希望你全力以赴。”

“不要辜负我的人，就是不辜负我。”

他就山岿立于风雪间，琼枝玉树，沅茞澧兰，叫人生了瞻仰之意。

宋弋清所言不实，书析伝才不是一个寻常的小士。

书析伝朝宋弋清走去，宋弋清的目光只一瞬停留在他上，又粘着书析伝，他本该吃味，因为那四字似在宣示主权，冲他发起敌意，却又觉得自己此举实属无理取闹，书析伝怎么会呢？他明明才是最清风霁月般的人。

“你跟他说了些什么？”

书析伝余光微瞥，眉宇间总是浮现着浅淡的笑：“没什么，他的天赋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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