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孽，果然在这儿！”

宋弋清久久难以如剑刃，弑杀又凛冽：“自剁四肢，我姑且可以饶你们一条命！”

“呸！笑话！是我们不会放过你！”

“天人谁不知你宋弋清恶贯满盈，教唆残害百姓，我师父他们都死在你们手里，你二人，连同戚沢与书析伝，各个畜牲不如，死不足惜！”

“这天地间但凡有一用来埋他们，都是侮辱，就该让他们死无葬之地！”

“我只恨这里没他二人尸骨，否则定将他们剔骨，鞭尸啖畜，连同你们，各个挫骨扬灰！”

“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二人陪葬！”

为首的人每说一句，宋弋清底的笑意就骤冷几分，眸中裹挟着嗜血的癫狂，且轻蔑到睥睨，仙人般的神颜也只余死寂：“让我给你陪葬，你还不。”

轻尘乌眸冷暗，不似人，面如修罗，形比煞神：“跪在我脚边求生的不少，送死的，你们是一波，既然来了，就别想走，毁了这么多东西，留来当正好。”

宋弋清：“除了四肢，我还要他们的！”

本就弑杀，但凡见了一滴血，都会大开杀戒，轻尘重戚沢，也重书析伝留给宋弋清的这座山中一切，霎时，脑中只有二字——屠宰。

几乎是刹那，本就沉雾缭的谷中就不见天日，惨叫撕心裂肺，血飞溅的形太过惊悚，宋弋清却疯似的，觉得快意。

“你到底还是成了这样，惨无人。”

话音刚落，轻尘也回到宋弋清侧。

来人声粝沧桑，早已变了音，可即便宋弋清背对着人，还是能分辨是谁。

“人？世人皆唾我成，我无人，不是理之中？”

“况且，师兄，这不正如你所愿吗？又何故再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惺惺作态！”

她知书祈珒虚伪，扯相讥，也薄冷意。

书祈珒沉着不复，琉璃眸间，是无可蔽的怨恨：“为了无足轻重的草木，居然草菅人命。”

宋弋清低嗤：“无足轻重？书析伝的无关要，那他的尸骨呢？”

书祈珒：“他早已经杳然魂灭，又何来的尸骨？”

宋弋清又笑，藐视书祈珒的可笑，沙哑的低吼伴着愤懑：“也是，何来的尸骨？那你可还记得，他是因何魂灭的？”

“他为苍天、为正、为黎民，也为我，全天没人有资格折辱他，戚沢也是，你也不该！”

“否则，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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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一二（小修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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