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嗯，没有关系，不算离开。”

“……？”

他挪开了，拿过刚才被她随手放到台上的碗，打开上面的碗柜，把碗整齐放去。

她追问，“到底什么时候？”

她本来想反驳，但是听着他的这个话。

“……”

她解释，“而且那天我是有事，我晚上有事，别人没跟你说吗？”

挨不过她，他放弃抵抗似的，语气也变得难过：“是你要听我唱歌的，可是你走了。”

“我没有吧……？”

被她这样抱着看了一会儿，他说：“我刚刚是不是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如果我有什么得不好，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都会改的。”

她连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你得不好，是昨天你来接我一起回家，被认识你的人看到了，昨晚消息都传遍了，很多人来问我你的事，我想着你应该不希望被他们打扰，我就在想要不要否认不是你，但是我又不想否认，我就有一郁闷。”

他语气笃定，“你就是有。”

但是他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听起来更像抱怨了啊。

她什么时候离开他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正要说不用放在心上，是她自己脾气不好，已经想通了没事了。

他的衣服也被她抓得的。

他的语气和神都没变，还是那样说：“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不重要，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要你别再离开我就好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

——再？

她实在不知，问了心中的疑问：“我哪有离开过你？”

但他几乎是一秒就说：“不用在意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嗯，不算什么事。”

关掉柜门，低，她还眨着睛很茫然地看着他。

她有些怔，想起来了是刚才在卧室的事。

这样说。”

她呆了一，立即反驳：“那怎么行！你放心，我刚刚自己都想通了，我一定会把你藏得好好的，不会让你被打扰。”

“……嗯。”

她茫然地眨了两睛，他还是低安静地看着她，低垂的睫又密又，廓柔和。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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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然睁大睛，“这、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

“你有。”

好像他要是不说，她就不打算放他走。

“就是这样？”

她试图讲理，“那个时候，虽然我是喜你，但是我们没什么关系吧，怎么能叫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