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说话。

她没放手，反而向前抱着他，靠在他的肩膀上，“那我就这样睡吧，反正午觉，眯一会儿也行。”

然后，她想到一个主意，拽着他的衣摆问：“你跟我一起睡吧，这样就算睡着了也是跟你待在一起。”

窗外的雨还在着，玻璃上一，切割着冰冷斑斓的世界。他始终被她抱着，没有被放过。

他的耳红得都要滴血了，密的睫扇动，双眸乌黑，肤显得更白，红也更明显了。他突起的结和锁骨都像樱桃。想咬一。

盯了他半天，他只能难为地说一句：“……就是不能。”

他握着她拽着他衣摆的手腕，微微用力，大概是想把她从他上推来，但又没办法，只能这样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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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他这样红着耳说。

她面不改，揪着他的衣摆，“嘛。”

“什么？”她问。

宽大的手掌上，手骨和脉都有力地突起着，他整个人特别绷，又特别难为。

然后后知后觉地向后撤，“不行。”

“为什么？”

“不能这样。”

好不容易又见到他了，虽然说着即使分隔两地也舍不得放手，可是见不到他的时候，真的很想他。见到他了，会更想他。

她开始好奇他的父母都是什么样的人，他好传统。纯得不得了。

“只是抱着你睡，不是睡你。”

“……”

她忽然说：“你对我到自责，不应该反而觉得亏欠，想补偿我吗？比如说补偿。”

有文。

“睡着之后，睁开又要走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了。”

他怔怔地望着她。

果然，他定了几秒钟。

她已经闭上了睛，靠着他睡。

她的话说得太直白，他的耳又开始隐隐泛红。

她没再一步欺负他了。他终于慢慢地平静来，看她的神，依稀带有一不满，“你还是去睡觉吧，晚上回来还能见到我，这两天我都会在这里。”

好一会儿后，他轻轻推开她，“你不是午还要去实验室吗，你去睡一会儿吧，不然午会困。”

她是真的打算就这样睡。

“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

“为什么不行。”

然后红着耳朵，到脖、锁骨，都蒙上一层涩的粉。他语气加重地叫她的名字，“温雪宁。”

她抱着他不放，他无可避，好一会儿后，只能说：“我还不能确定给你什么未来，这样会让我很自责。”

他忽然也说不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