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他的手放了来，也不再看她。

她一副非要欺负他的样朝他凑过去，他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手抬起来，抵挡着她。

她笑着靠近他，问他：“嘛，离我这么远，我不吃人的。”

他本来也不是真的想听歌, 只是想找事岔开她的注意力。

她找到歌, 播放。

她继续笑，“我也不亲你，你躲我什么。”

她又换一个角度，“你怎么这就不理人了啊，我这样很难应付吗，喜你追你的人那么多，难缠的总会有吧，你怎么一副随便就可以欺负的样。”

“啊，看上的就直接坐过去搂住亲的。”

他脸依旧不好看，“别离我这么近。”

她倒是很痛快就找耳机, 连上蓝牙，递一只耳机给他。

她说：“我逗你玩的，对不起。”

眨了。

“那倒没有，我只耳濡目染一，没学到一髓。”

“你室友教你这些。”

“陆辞。”

他停住。

“我没有真的要亲你，我要亲你不都是先问你可不可以吗？你不让我亲，我不都是没有非要亲你了吗？”

“……”

午回学校的车上，他坐直的靠向窗的那一边，总之，虽然并排坐在一排双人座，但他的倾斜得很远。

听她这句话，他沉着脸看向她，“别人这样我早就——”

过问她：“你都跟谁学的。”

然后唱到的时候, 戳他胳膊，“你听你听。”

“……”

“她们的髓是？”

“我大学室友啊。”她理所当然，“我室友们各个都是大女，排队约会的男生都排到校门了，每次都是翻牌决定的，钓得那些男生合不拢嘴。”

她的坏心忽然就停了。

转不看她，“带耳机了没，听歌。”

他的手横亘在他们之间，隐隐有阻拦的架势。

公车的停运时间也比平时早，这一趟几乎没有什么人了。

问他，“没人就可以吗？”

安静地飞逝着。

哄了两句，他也没什么反应。

窗外的冬天在飞逝着，晚上就是年三十，街上已经陆续没有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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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歌单，一边翻着音乐列表, 一边跟他说：“你要是没有特别想的听的，那我就随便放了啊。”

“嗯。”

怕自己玩得有过火，她低去看他的脸，他没什么表。

她还一个劲儿往他上凑，他实在没办法，语气有急地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