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凛的话……”他笑了笑：“我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呢。”

“胡思想的是悟才对啦……”

他抬手了面前绒绒的脑袋，喃喃开：“凛……”

五条凛这时还倔地试图从他的指里面唔唔地吐只言片语来，又被五条悟反手摁了回去。

可唯独这一想法，她从最初到现在为止也从未改变过。

五条凛原以为自己所面临的可能会是些责备，比如说怪她跑，凶她为什么要没有丝毫没有自知之明地去碰酒，问她知不知让自己多担心，可……

“如果这个世界不意义承认凛的存在的话，那我就替你一起，把它揍到愿意承认为止。”

“……可是，如果我要说，凛从一开始就是不应该存在的呢？”五条凛埋在兄的怀抱里，闷闷地问：“从一开始，这个世界上就不应该有第二双六，悟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人，是那个尊贵的神，我只是一个多余的附庸，一个复制品，冒牌货……”

即使她哥的格，在某些时候，实在让人无法预判吧。

“我的妹妹，对于我而言，称作救赎我的神明也不为过。”

能说，她哥这边的基因实在是太大了，五条凛只是沾了一酒就这么多事，可谓酒品超级差。

明明是一句好中二的话语啊，可是能把它说的这样帅气的人，天上地也唯有悟一个人足矣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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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心虚地回了家，她知，悟这会儿再心急，也只会帮她看好当今的家族，然后在家族里好好等待着她的回来。

换作以往的五条悟一定会把她这句话掐去尾地录来然后反复去听吧，可是他此刻的语气却异常沮丧：“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似乎觉得，往昔的死亡影在凛的上落了邃的霾，此刻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去改变过去，即使这辈如何偏激地守护他，好一些她所希望的事，可无法……

“凛，我不是个合格的哥哥，抱歉。”

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

她的嘴被用力捂住了。

就譬如说现在吧，只需一瞬，他便察觉到了凛的存在。

“如果世人都愿意喊我是神的话——”

“瞎说什么呢！”五条凛急了：“才没有呢！悟是全天最的哥哥！”

可悟只是把她摁在怀里抱住了，然后反过来去跟她歉。

“不要胡思想。”她哥难得用这样正经的语气去训她：“也不许胡讲这话。”

“不许说自己是复制品。”五条悟言纠正：“凛对于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