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只好化作一声叹息：“罢了，你……”

听到动静，五条凛的动作飞快，她几乎是以光速去藏到了钟离的后，只牵着他的衣服后摆，悄咪咪探脑袋。

“若陀。”钟离此刻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发询问：“你……还能意识到自己是谁吗？”

他已经太久没有与若陀龙王非常有条理的对话过了，毕竟若陀已经被磨损折磨到理智全无，这么多年来，张闭几乎全都是向他复仇。

若陀龙王张开嘴，虽然说腔里并没有设想之中难言的血腥气，他依旧以心理原因过不过去，咳嗽到了惊天动地。

“拉克斯——”若陀龙王瞥见那厢的钟离，他开就是有理有据地开骂：“你后面那个小东西，是你把她派过来为难我的罢？！”

他实在是拿五条凛这个孩没办法的。

语到半晌，那边的若陀龙王忽然动了。

那个小丫，究竟对自己了什么？

“本大爷脑袋坏了才不会意识到自己是谁！”若陀龙王从鼻腔里面一气：“自然是你的盟……”

嗯，钟离先生看起来很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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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记得她将自己行揍趴，往他嘴里喂了些自己的血，再然后……

钟离：“……”

……所以，这也就是证明，她此前忙活的那一大串，是有效的吧？

在今日之后，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

理由其实拙劣到他一便能看来，只是面对女孩此刻明亮异常的目光，他本无法言有半分的责备，和继续刨究底。

嘛，她敢保证，如果她真的一五一十老实代，之后铁定就没办法帮到钟离先生了。

若陀沉默良久，最后转了个，背过去面朝墙。

因为他们的这相对平和的模式，只在数千年之前存在。

“……”

五条凛嗖地一就将她的脑袋缩了回去，藏在钟离后。

五条凛悄悄抬去瞧钟离先生，她发现钟离先生的表变得柔和了很多——

若陀此刻自然也能够意识到他的意识一片清明，他早已经不似之前，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与行为，脑里面刷屏的全都是要摧毁拉克斯与他守卫着的璃月以及复仇了。

千百年来的封印与记忆在此刻错涌现，此刻的若陀已经不再将更多的主意放在那个小丫对自己了什么之上，而是将重放在了这一通荒诞的时光之上。

他选择只留给了钟离一个龙。

他们同时安静了来。

五条凛巧妙地隐瞒了若陀龙王的清醒其实与她有几分关联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