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震惊，不如等回去就在论坛里实名发消息得了，反正加百罗涅完全不打算瞒着。

可惜论坛理员现在也跑了，万一论坛再卡住，可没人能修了——伏特加该不会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了吧？

虽然心思浮动，但波本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本意，状似无意地微笑：“对了，您还有盟友在日本吧，也会告知他们吗？”

迪诺怔了怔，倒是答得很快：“特地说的话很怪吧？所以顺其自然就是了，反正里包恩肯定已经知了……”

“听起来你们的关系很好。”波本继续微笑。

迪诺正想要说什么，琴酒突然开：“如果你想知关于彭格列的事，可以直说。”

他的神又变成了先前那试图送客的样，而且越发不加掩饰了：“你现在应该知自己打搅到什么了，别浪费我的时间，bourbon。”

琴酒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波本一时反而有些接不上话，顿了顿才：“我只是有些好奇，彭格列在日本有什么打算。”

迪诺了略带惊讶的神，但却没有开，反而转看向琴酒，后者望着波本，神变得意味起来。

“组织该知的事，你肯定是知的，”琴酒的眸光很锐利，但更像是惯，而非实际的厉，“所以你打算问更多事？要是我还在组织里的话，你不可能还坐在这里。”

面对这样的形，波本反倒有“世界终于正常了”的觉，他真的宁可和琴酒打机锋，也不想看他和新上司谈恋（即便对方似乎已经很收敛了）。

“看样我的运气不错，”波本笑着说，神态自然多了，“在组织里，能多知一些事永远是更好的，不是吗？”

琴酒的神变得有些微妙：“在组织里，好奇心太旺盛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我们并非在谈论组织，”波本笑，“就算真的是，你也不需要在意吧？”

琴酒的表更微妙了，他转过，发现迪诺正在满是好奇地对自己微笑，于是叹了气，又转回波本：“那么，你是为了你自己问的，还是你后的人？”

波本心一，却依然很快地给了答复：“总之，不会是朗姆。”

这个回答非常成功，琴酒低低地笑声来，没有一步追问：“我就知朗姆的光总是有问题。”

“但是他手的人都有趣的呀，”迪诺笑着说，“……虽然我也没认识他很多手。”

“这一个大概不能算。”琴酒回了他一个微笑，然后才转向波本，神恢复平静：“这么在意彭格列……日本那边的？你运气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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