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视, 婴儿教师终于睁开睛, 丝毫不觉尴尬地站起，在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 里包恩双手环抱，看向琴酒：“这么说, 你是在他上学会了第一课。”

琴酒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 并不是因为无话可说, 事实上里包恩这个“挟恩图报”的逻辑就很离谱，毕竟迪诺实际上本没什么，而且也完全不指望琴酒“回报”什么，加百罗涅的一切都很完满, 压用不上琴酒。

“只要你愿意。”里包恩了满意的微笑。

“确实，”迪诺一边承认，一边将座椅靠背放倒，“也许那才是你杀死我的最好机会。”

几个小时之后, 琴酒在路边停车。

“他需要你的帮助，”里包恩立刻回答, “你完全明白。”

次睡得很快。”琴酒指。

他没注意到琴酒的神在一瞬间的变化，因困倦而有些迟缓的大脑也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才给的回答：“那可真遗憾，我错过了。”

……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

里包恩勾起嘴角：“你大概看来了, 我原本并不打算这么早开始实践教学，只是看时机已经到了, 就没必要拖延——你应该谢他。”

而琴酒本人的名声……他对自己的实力倒还是有信心的，尤其是在经过了这段话时间的教学之后，但加百罗涅看起来就是个完全没有卧底的超净团，和他最名的工作容完全无关。

虽然在之前和迪诺的相中，琴酒就已经有了一猜测, 但现在他还是……意外的，他都不知里包恩是何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们之前应该完全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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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琴酒叹了气，“我不会说我很乐意。”

暴风雨前

他竟然是真的觉得琴酒很适合加百罗涅。

“这个措辞听起来有奇怪。”琴酒评价，毫不意外对方会知之前的对话。

琴酒耸了耸肩，没有答话，里包恩到车窗前，仿佛是要对迪诺说什么，突然又转向琴酒，语气颇为愉快：“那么，想要正式成为我的徒弟吗？”

他望向自己边的人，这是迪诺第二次在他边睡着了，和第一次比起来, 警惕心丝毫没有上升——果然是不能指望的。

然而琴酒还是沉默了, 因为现在, 在各再明显不过的行动之后, 里包恩终于第一次真正说了让他来到加百罗涅的原因。

琴酒看向依然睡得很安稳的迪诺：“我很怀疑他是否需要我的谢。”

总之，有……神奇。

不过至少这一次是真的不需要过度张, 琴酒的目光又挪到了仍然在持睡觉的里包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