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右看，将背篓盯烂了，都没看来他的酒去哪里了？

拿心盒，将背篓递过去，“爹给你。”

贺晏：“……？”

“你……怎么……就只有一盒心？”贺来贵糊说。

等贺晏吃饱离桌去洗漱，贺来贵他们才开始一边聊一边吃。

“哎，快吃啊。”

“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您说对吧？”

可惜那些妇人夫郎见了他来，就闭嘴了。

贺晏躺在床上，正房贺来贵他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飘来，大抵是在谋划什么。

临近五月初五，夜间一场大雨悄然而至，洋洋洒洒了一宿。

贺来贵想起刚刚在外面听到的话，他不声：“你救了他，他就这么谢礼啊？”

他一脸疑惑，是他耳朵听不清了，还是贺来贵嘴有问题。

睡意席卷，贺晏的都快粘起来了，顾不上再思索去了，任由自己堕睡梦中。

翌日一早，雨停歇，地上哒哒的，汲着草鞋走起路来，尽是脏污泥。

贺来贵讪讪，“那自然，只是……”

因着昨日那一闹，钱三丫早饭也不了，坐在院里指桑骂槐。

“我听他们说……明日去……坐实了……”

怎么觉糊过去的几个字听着有些怪。

“给柳叔么了，”在贺来贵的怒目之，贺晏幽幽，“之前有一回我发，就是柳叔么用酒给我退烧的，我才活了来，而且好几多次我饿得乎乎的，也是吃的军家的，现在我可能偿还了肯定要还啊。”

贺来贵显然想起来前面十几年对贺晏的漠视了，也不好在纠缠那些谢礼，最要的还是快把他赘的事坐实了。

贺晏凝神细听，只能听到只言片语，其他的没听个所以然来，便只好作罢。

“在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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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好啦好啦，吃饭了。”

钱三丫见贺苦着一张胖脸，抓起筷往丝瓜炒那盘一夹。

低一看，好家伙，全都是丝瓜，是都一块儿也没了！

夜幕降临，蛙鸣四起，野外萤火闪烁，繁星，竟一番异曲同工之秒。

开饭后，贺晏也不再其他了，一门心思朝着对面的丝瓜炒手，丝瓜清炒就是清清甜甜，有但不绵，是农家人难得一吃的好菜了。

“不是啊。”贺晏趁着贺来贵不知想什么，又连吃了几个，“还有布、酒，红糖。”

“爹你在说什么？还是人家亲人为了答谢我救了他弟弟给我谢礼。”